楚清商在那時能清楚的感受到,那道屬于他的氣息在她的身邊縈繞,手背樓下的位置好似還能聽到他砰砰作響的心跳。
那一瞬,周遭好像莫名的變得燥熱起來,楚清商像是被拖入一個巨大的溫泉里,周遭冒著的熱氣,足夠她在片刻之間蒸的臉色通紅。
沈徽之見她這樣,順勢攬上她的腰肢,趁著她不注意一只手果斷將她抱起,輕輕的一癲,楚清商下意識的摟上了沈徽之的脖頸。“你做什么?”
沈徽之順勢低下頭,抵著她的額頭,“那你先告訴我,這種不拿你自己的身子當回事的情況還會發(fā)生嗎?你想清楚,回答了我,我再告訴你,你想要的答案?!?/p>
到了楚清商這里倒著實有些為難:“我、我這不也是想著,盡快將這些事情弄清楚,也好順利的交代下去嘛。畢竟這一月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若是錯過這次機會,讓他們因此得了僥幸,那以后只怕是再沒有這好的機會,所以我才……”
沈徽之聞言果斷轉(zhuǎn)了方向,俯身間對著她的脖頸狠狠的咬下去,楚清商感覺到疼痛下意識的閃躲。察覺到她動作的沈徽之松了口,可整個人看上去倒像是一副意猶未盡,“狡辯!”
楚清商當然是狡辯了,但她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大好時機錯過。
沈徽之又道:“以前阿愿總是說只有聽話的才是好孩子,可怎么到了自己這里,倒是一點也不聽話了。一邊費盡心思的勸著我好好養(yǎng)病,悉心調(diào)養(yǎng),這樣我都在聽阿愿的,可是、我的阿愿,你好像有一點不聽話。”
不僅僅是不聽話,而且還是格外讓人頭疼。
楚清商這時也察覺到了沈徽之的異常,反手捧起他的臉?!胺蚓憬袢赵趺戳??似乎有那么一點點不對勁……”
他何止是不對勁,他只要一想到云無咎那個居心叵測的人如此大費周章來到這公主府見阿愿。他就嫉妒的發(fā)瘋!
即便他一次次在心底寬慰自己這只是一場意外,以后不會發(fā)生??伤€是免不了因此吃醋。
沈徽之不想讓楚清商知道云無咎昨日來了公主府,可心底有的確難受,幾番猶豫下還是決定對這件事情閉口不談。他側(cè)過臉的那一刻,“沒什么。”
“真的沒什么?”楚清商故作試探。
沈徽之堅定:“沒有!”
可看他這個樣子,一定是有事。倔強的別過臉頰,眼神中帶著些許不甘,抱著她的手也有了絲絲異樣。楚清商也不知道自己在何時何地竟然開始一點點留意沈徽之的小表情。
楚清商再度捧上她的臉頰,并在他與自己對視一眼的那一刻,直接對著他就是一吻。松開之后,又連連保證:“我保證以后這樣的事情堅決不會再發(fā)生了,雖然在這事找出證據(jù)鏟除曹氏一族固然重要,但我家夫君說的同樣也重要。要聽夫君的,要好好保重身子?!?/p>
沈徽之看著她,那眼神好像在說:真的嗎?
楚清商:“為了表達我的誠意我甚至可以發(fā)誓!我楚清商……”
話還未說完,就被沈徽之以唇堵住,硬生生將到手的話語咽了下去。一吻過后,沈徽之饒有興趣的舔舐著唇瓣,仿佛自己剛才是吃到了多么美味的糕點。可低頭看向她,伴隨著眼底烏青而來的,還有不知何時染在眼尾的些許紅暈。
“那阿愿以后可要說到做到,我為了阿愿這一段時間無論多么苦澀的湯藥都喝了下去,只為了能多陪,再多陪,我們阿愿一段時間……”
楚清商的指尖捂上他的嘴,“我不準你這樣說,我答應過你以后要和你好好過日子。我們還有很多以后,我們、會共白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