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之上,楚清商根本就無暇他顧一顆心只顧撲在沈徽之身上。這可高興壞了沈徽之,兩人同席而坐間,沈徽之拉著她的手就不曾松懈。
而且沈徽之稍微有些動作,就能引起楚清商的注意?!霸趺戳耍渴遣皇巧碜佑行┰S不適?可需要我?guī)慊厝??又或者是傳太醫(yī)?”
沈徽之安撫著她,“我沒事?!?/p>
楚清商再三叮囑,“你若是有事你定要提前告知我,我很擔(dān)心你,知不知道?”
沈徽之:“我知道?!?/p>
楚自恒這邊在與同僚寒暄的間隙,見到楚清商夫妻恩愛的樣子,自是不好。他一個眼神,他手下的張大人便上前替他的主子辦事。
張大人拿著酒杯靠近,“之前便聽聞端陽公主得陛下賜婚于沈氏孤子,這么多年一直無緣得見駙馬爺。今日一見駙馬爺果然是氣宇軒昂,就是不知道現(xiàn)如今駙馬爺在哪高就?”
京城誰不知道駙馬沈徽之乃罪臣之子,高就?哪個不要命的想不開沾染駙馬爺。
坐在一側(cè)的林陌肉眼可見的著急。
楚清商則是看了一眼,張大人身后開心飲酒的楚自恒。他甚是得意,她恨不得在這個時候就殺了他。
沈徽之?dāng)r住楚清商,笑著:“那就不勞煩張大人操心了,張大人有空還是多管管自己吧!”
張大人:“駙馬這是什么意思?”
沈徽之:“聽說張大人膝下子嗣單薄,唯有一子,已過及冠之年,無功無德,不知在哪高就?也不知未來京城貴女何人愿意嫁得張大人這樣的好人家?”
張大人:“你!”
楚自恒好不容易來的好興致,就這般被這一群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蠢貨給攪擾了。他端著酒杯上前,“瞧駙馬爺這話說的,不知道的還以為駙馬爺身在朝堂呢!竟對官員之事如此了如指掌。”
非朝廷命官,這般了解朝廷官員。說不定也如此了解朝堂政務(wù),這傳出去,謠言可謂??!
楚自恒朝楚清商挑了挑眉。
沈徽之:“晉王殿下誤會了,我因病常年困于府邸,這些不過是道聽途說罷了。”
楚自恒:“道聽途說?還知道這么多,看來駙馬爺在府中明曰養(yǎng)病的那些日子里,可沒閑著!”
楚清商站了出來,“駙馬是否得閑,這些似乎是我公主府的事情?;市置τ跒楦富史謶n,應(yīng)是無暇顧及其他。怎么現(xiàn)如今這么關(guān)心于駙馬?莫非……”
楚自恒:“端陽,口說無憑,你要有本事拿出來證據(jù)才是。再說了,本王只是猜測你何至于這般著急?難不成本王說的是真的!”
他雖是暫時沒有辦法對你端陽公主做些什么,但是你身邊的這個駙馬爺,可是罪臣之子。他的父族,可是任你怎么抹也抹不清的污點。
眼看兩方兩方,這隨時都要掐起來,蘇尚書唯恐自己的仕途因此而走上陌路?!皟晌坏钕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