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在他溫暖的懷抱中楚清商的困意似乎又加重了不少??伤荒芩?,心底尚且有事未曾解決,這個想法支撐她。
沈徽之察覺道:“若是困了,那便早些睡吧。”
楚清商雖然嘴上說,“不……”
但今日累了一日的身子倒是很聽話的,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而柳尚書拼命想要阻攔的事情,終究是沒能讓他如愿,以最快的速度傳遍了整個京都。就連身在皇城之中的龍淵閣都聽到了消息。
長楓來報的時候,云無咎剛從觀星臺下來?!爸髯映鍪铝?,聽說端陽公主在尚書府落水?!?/p>
“什么?”云無咎驚訝。
以她的本事早就不是那些任人欺負(fù)的軟弱公主,又怎么會?
長楓:“聽說是尚書府的內(nèi)仗勢欺人,欺負(fù)了阿滿小姐,公主生氣之余動手乏了蘇三小姐,被卷進(jìn)這場后宅之事,所以這才因此出現(xiàn)了意外……”
云無咎一下子抓住了重點,“所以,此次宴席她帶來阿滿?”
長楓面露難色:“不光有阿滿小姐,還有駙馬爺沈徽之。”
云無咎忽然間想起她,那日在龍淵閣對他所說的話語。端陽你知不知道最近你對沈徽之關(guān)心過多了,所有派去調(diào)查你的探子都說這段時間你并無任何異常,你也告訴我,你對沈徽之是逢場作戲。
可我的直覺告訴我,這里面一定有東西發(fā)生了變化。
云無咎冷著一張臉,“繼續(xù)說。”
長楓:“公主動手責(zé)罰了蘇三小姐和她的生母孫姨娘,可不知怎么的卻在離開的時候被尚書府當(dāng)家主母柳氏身邊的丫鬟動手推進(jìn)了荷花池。人好像還在審,只不過當(dāng)時現(xiàn)場一片混亂,而且聽說當(dāng)時作證三小姐罪行的丫鬟也一起掉入荷花池,已經(jīng)死了。”
云無咎:“那對此蘇尚書是個什么意思?”
長楓:“蘇尚書的意思是此事要嚴(yán)查,已經(jīng)交給柳氏徹查此事,聽說也會因此責(zé)罰蘇三小姐和孫姨娘,說是一定要給公主府一個交代?!?/p>
云無咎:“他是該給一個交代,不光給公主府以后交代,也應(yīng)該給陛下以及朝堂上的那些人一個交代。堂堂尚書大人,在后宅之中寵妾滅妻,嫡庶不明,這些可是陛下最為忌諱的?!?/p>
長楓:“是,主子說的是?!?/p>
談到此處,云無咎倒是突然間想起來一件事?!叭羰潜咀鶝]記錯的話,尚書府庶長子是叫蘇祟是吧?”
長楓:“是,屬下正要和主子報告這件事情。蘇祟這個人最近仗著蘇尚書的關(guān)系也是做出了不小的成就,聽說最近和晉王手底下的人走的很近?,F(xiàn)如今朝中最有權(quán)有勢的大臣之中只有蘇尚書尚未表態(tài),他最寵的庶長子與晉王殿下走的很近,那是不是就說明他以后將會是晉王的人?所以才在今日縱容下人鬧出這么一套?”
云無咎:“本座倒不是這么認(rèn)為,他能從一個三品小官走到如今這個地步,在明知其情況之下,一邊縱容庶長子,一邊輾轉(zhuǎn)周璇于各方勢力之間,卻能對外落得一個清白的名聲,能是什么好東西?!?/p>
長楓:“主子說的是。只是屬下?lián)奶K尚書只是為了獨善其身也就罷了,就怕他、有沒有是陛下的人?若真是如此,奉命行事一邊釣著晉王,一邊端陽公主此行有意拉攏,那事情會不會因此耽誤了主子的大業(yè)……”
這個情況云無咎也不是沒有考慮過,但說到底,“不過老狐貍罷了?!?/p>
只要給足餌料,老狐貍也能拿捏命脈。
云無咎心底有了主意,“最近星辰有異,走咱們?nèi)ッ媸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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