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妃擔心著楚驚寒的病,為其求情:“陛下,驚寒身子抱恙,現(xiàn)在回京天寒地凍,若是再因舟車勞頓而耽擱了養(yǎng)病,那豈不是……倒不如等到開春天氣暖和了再讓驚寒回京也未嘗不可,還請陛下三思。”
榮妃也自然是不希望景王在這個時候回京,畢竟她兒的大業(yè)還沒有成?!笆前∈前?,臣妾也以為一切要以景王的身子為重,切不能加重了景王的病情?!?/p>
景和帝看向楚清商,“端陽,你以為此事應當如何?”
楚清商倒是未曾想到景和帝會突然朝她發(fā)難,其實這個于她而言像極了送命題。她心底當然是不希望楚驚寒能這么早回來,但是倘若就這么拒絕,又不免的讓景和帝多想自以為是她因權(quán)勢不想楚驚寒回京,害怕自己淪為一顆棄子。
楚清商:“端陽以為此事還是要看皇兄的身體情況再做決定,倘若皇兄當真需要靜養(yǎng),此番舟車勞頓著實會加重皇兄的病情。倒不妨父皇先下旨讓皇兄回京,同時派遣一位太醫(yī)前往,一來這外面的大夫醫(yī)術自然是比不上宮內(nèi)的太醫(yī),二來想必皇兄知曉父皇的擔憂后,也能早點好起來,最后等太醫(yī)診脈確定皇兄無事后,再讓皇兄返京。不知父皇意下如何?”
如此一來,由皇帝派遣太醫(yī),楚驚寒想要什么時候好,那就不能完全由著他了。
景和帝:“如此甚好。”
但景和帝似乎還有些不放心,“既然此事是由端陽提出來的,那此事就交給你操辦吧!”
當真是她的好父皇,什么得罪人的破事都一并甩給她。倘若楚驚寒不想回京,然后再把這個帽子扣給她,又或者是再有人想在這里面使壞,那她豈不是又成了替罪羔羊。
可現(xiàn)在眾目睽睽之下,她也還能硬著頭皮接下來,“兒臣遵旨?!?/p>
只能以后看能不能找機會,將這個燙手山芋扔出去。
周遭安靜下來之后,賢妃倒是見縫插針,企圖緩解尷尬,“現(xiàn)如今時辰還早,聽說先前榮妃姐姐可是花了好大心思讓司月坊為陛下壽宴排練了舞曲,陛下現(xiàn)在不妨一觀,也不能白白浪費了榮妃姐姐的心意不是嗎?”
榮妃雖然不知道賢妃此時打的什么主意,但現(xiàn)在的確要先讓景和帝平息怒火?!笆前∈前?,還請陛下一觀?!?/p>
景和帝:“上吧!”
“是?!睒s妃看向身側(cè)的福公公,福公公當即就差人去安排此事。
悅耳的舞曲當真是讓人心靜了不少,經(jīng)過這樣一場鬧劇,眾人也是身心俱乏,正好借此放松放松。
阿滿今日見證了這么多大起大落,待到放松后沒多久便開始昏昏欲睡。沈徽之注意到這一點,將她攬入懷中,將頭放在他的腿上,而又為阿滿整理著衣衫。
楚清商見狀心疼撫摸著她,“阿滿當真是累了,或許咱們今日就不該帶她來?!?/p>
沈徽之:“說什么傻話,宮規(guī)森嚴,阿滿若是不來,你只怕是要招致禍患?!?/p>
楚清商:“左右不過是御史彈劾,相比于這些我還是想讓阿滿開心一點,她小小年紀不應該經(jīng)歷這些。”
沈徽之安慰她,“阿滿是你我的女兒,自然也沒有你想的這么脆弱。再說了,當年的尚且可以,我相信阿滿也可以?!?/p>
楚清商:“話雖是這樣說,但是……”
“別可是了。”沈徽之注意到她眼底的困倦,“你也累壞了是不是?要不要休息一會兒?”
楚清商搖了搖頭,伴隨著劇烈的心跳,愈發(fā)感到不安?!拔覠o事。我還能撐,只是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感覺一切沒那么容易結(jié)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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