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自恒無奈嘆息:“皇妹?。 ?/p>
楚欣很顯然還在氣頭上,直接越過她來到殿內的貴妃椅上坐下?!肮换市诌€是偏心楚清商那個賤人,也不知那個賤人有什么好!用了什么狐媚手段得了父皇的信任,以至于現在竟然敢這樣對本公主。果然,賤人就是賤人,和她那個狐媚子的母親一樣?!?/p>
“皇妹!”楚自恒急忙打斷她。
楚心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吼嚇住了,待到緩過神來對著面前這個一母同胞的親哥哥也是沒有了半分感情。說起話來,也是句句戳心。“皇兄現在本事大了,不再是當年那個只會跟在欣兒身側文文弱弱的皇兄了,都敢這樣對待欣兒了。”
“欣兒……”到底是自己的親妹妹,楚自恒了解她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趕忙變換了一種語氣來到楚欣面前說道。“哥哥并非真心如此對你,只是欣兒你現在貴為公主,又是父皇膝下唯一尚未出閣的公主,自是身份貴重高不可攀,要注意自己的言行,整天張口閉口就是賤人,成何體統!”
楚欣:“可是、可是……楚清商她就是個賤人。我只要一想到她,那個曾經跟在本公主后面連提鞋都不配,過得甚至都不如本公主身邊的宮女,就這樣一個賤人現如今竟然爬到了高位,還敢這樣對本公主,我就氣不打一處來。她楚清商算是什么東西,竟然敢那樣對我!”
楚自恒提醒:“她算是什么東西?她到底也是父皇的血脈,記入皇家玉蝶的端陽公主。”
楚欣不服:“哥哥!”
楚自恒:“當然欣兒,皇兄和你說這些并不是希望你全對楚清商服軟,低聲下氣之類的。你從小便是哥哥捧在手心長大的小公主,是不應該受那種氣。但是欣兒??!你要學會審時度勢。”
楚欣:“哥哥,這話是什么意思?難不成真的讓我對楚清商……”
楚自恒安撫著她:“瞧你,哥哥方才說的話,你是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哥哥所說的審時度勢是,在明面上不要與楚清商鬧得那么僵,至少要過得去?!?/p>
楚欣:“憑什么!”
楚自恒一時間有些心累,欣兒到底是被他們寵壞了。身在深宮,卻連最基本的道理都不懂?!盎市钟植皇亲屇阕鲞@些給楚清商看,而是給父皇看。”
“父皇?”楚欣說起這個更是氣餒,“我在御書房外這般被楚清商欺負,欲將此事報給父皇,御書房外的那些狗奴才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搪塞我,說什么父皇政務纏身,以至于我現在都未曾見到父皇一面。母妃也讓我不要打擾父皇,可是楚清商她都那樣對我了,都拿簪子頂著我的下巴威脅了,她再稍微下手重一點,你都見不到欣兒了……”
楚自恒嘆氣:“欣兒,這件事不是父皇太忙了,也不怨那幫狗奴才,是欣兒你太任性了。父皇這是在借楚清商的手警告你?!?/p>
楚欣后知后覺:“皇兄,那父皇以后會不會不像以前那般寵愛欣兒,他……”
楚自恒拍著她的肩膀安慰:“放心吧!前朝有皇兄和舅父他們在,后宮有母妃在。欣兒的地位永遠不可動搖?!?/p>
楚欣:“那楚清商現如今這般囂張,皇兄可以一定要為欣兒出口惡氣。”
楚自恒:“欣兒放心,有皇兄在此仇一定替你千百倍的還給楚清商。至于你,現在一定要沉住氣,不要在后宮鬧事,尤其是不要傳到父皇的耳朵里。知道了嗎?”
楚欣:“欣兒,記下了?;市挚梢欢ㄒM快教訓楚清商,讓她還敢不敢這般囂張。”
“欣兒放心?!背院闩闹募绨虬参?,眼眸看向遠處時心底已經有了打算?!坝蛊渫觯刈屍淇?。楚清商,她得意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