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徽之聞言,倒是絲毫不心虛?!巴庾娓鸽y得大病初愈,他老人家想要見阿滿,我便讓他送阿滿去林府。”
“換個環(huán)境也是好的。”楚清商贊同。
沈徽之:“至于院中的其他人,我一向喜靜,便讓他們都先下去了?!?/p>
楚清商有些生氣:“你自己身子你不清楚嗎?你身邊哪里能離開人侍奉,若今日這一切未曾有人發(fā)現(xiàn)那你豈不是……”
沈徽之垂眸不語,宛如一個犯錯的孩子。
下一刻兩人幾乎是同時說道:
“對不起!”
“對不起!”
楚清商只要一看到他,現(xiàn)如今就是一整個怒氣全消?!拔抑滥氵€在為了昨日我與云無咎的事情生氣。昨日本是你我一起進的宮,可我卻因為一點小事,讓你一個人回來。但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昨日在宮門處遇見云無咎真的只是個意外,至于他送我回來就……我真已經(jīng)盡可能的與他撇清關(guān)系了……但有些事情……”
沈徽之低著頭,臉色是肉眼可見的不好。
楚清商趕忙解釋道:“我知道你現(xiàn)在還在為了我和云無咎之間的事情生氣,但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們兩個人并未發(fā)生過什么,以前不會有,以后也不會有。至于其他的,我答應(yīng)你的事情,我們以后好好過日子,我會做到的。沈徽之,我不會辜負(fù)你的!”
這后面這句話似乎才是重點。
沈徽之一下子呆愣住了,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這都是他第一次從楚清商口中聽到這個承諾。
楚清商很少與人低頭道歉,也很少解釋這些東西。還以為沈徽之還在生氣,不知該如何的做的楚清商,鼓足勇氣吻上他的唇瓣。如蜻蜓點水瓣,即便是如此沈徽之還是感覺到她唇瓣觸碰時的那一絲甜。
楚清商親過他后,低著頭,耳垂通紅?!斑@樣可以了嗎?”
沈徽之只覺得周圍安靜的他好像都能聽到他自己的心跳聲。那顆心撲通撲通,似乎下一刻就要跳出來,撲到楚清商身上。
“夫君,你還在生氣嗎?”楚清商試探性的詢問。
沈徽之只覺得繃著自己心底的那根弦徹底斷裂,他也顧不得現(xiàn)在是何等場景,直接就是一個側(cè)身,順勢將楚清商壓在身子下。在看到楚清商額頭上別的簪子時,直接生氣的將它扯下來,拿在手里端詳。
“以后不許戴這個?!?/p>
楚清商疑問:“嗯?”
其實,楚清商還挺喜歡這個的。
沈徽之吃醋:“不許帶戴送的?!?/p>
“他?云無咎。這是下人從庫房里挑選出來的,我不知道……”楚清商的確不知道這件事,畢竟每年的生辰禮各位父皇、后妃、皇親國戚,乃至大臣送來的東西太多了。她都是讓人統(tǒng)一登記放置在庫房里。
原來他生氣不僅僅是因為府中出了事情,而他卻看到她與云無咎一同回來,還是因為她還帶著他送的簪子嗎?
他以為兩人還有情?生氣加吃醋?
沈徽之也是在幫楚清商打理后宅的時候,才在庫房里看到這個。他直接將簪子朝后一扔,砰的一聲。
沈徽之吃味:“總之,以后不許。都不許!”
楚清商:“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