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么時候了,還記得當(dāng)初隨口一言?!甭搴疾缓靡馑嫉膿狭藫项^,立刻岔開話題。“那個……我看公主府……的……隨便找的一個地方就很不錯……”
雖說公主府就現(xiàn)在而言是個安全的地方,但是為了現(xiàn)在就保住他這條小命,他還是可以能屈能伸。
楚清商看向七刃:“這件事……”
七刃:“屬下明白,屬下即刻讓人去安排。”
洛杭:“那就好時辰也不早了,那我就不送公主了。”
楚清商念著臨走前答應(yīng)阿滿的事情,“那我們就先走了。七刃!”
“是?!?/p>
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洛杭忍不住提醒:“我的住所別忘了,要安全一點的,還吃的多一點的,明日記得晚點來接我!太早起不來!!”
楚清商聞言,停下腳步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要求還挺多。但還是吩咐七刃:“按照他的要求做!”
七刃:“是。”
看到楚清商離開的背影,于是沈徽之也是迫不及待的帶著飛白出現(xiàn)。剛現(xiàn)身,洛杭就忍不住打趣:“你這個公主以前未曾了解過,如今看來倒也算是不錯?!?/p>
沈徽之冷眼相待:“你不需要了解她?!?/p>
洛杭不服:“你!我又沒說錯,以前的確未曾了解過她,每次都是匆匆一面,都是聽云無咎說起她,怎么怎么樣……”
話音未落,洛杭便感覺到落在自己身上的一道寒意,比這秋來山林破廟更讓人感覺到冷意。“那個……大不了我不說了,還不成嗎?!兇什么兇!這么多年未見,你沈徽之還是如初見那般,冷冰塊!真的不知道楚清商怎么受得了你……不說了……這次真的不說了……”
飛白疑問:“洛公子與我家公子這……”
先前公子只是讓他安排與洛杭的見面,見過面之后,看兩人這關(guān)系倒像是舊識。可是他自幼服侍他家公子,怎么不知道這件事?
洛杭擺起譜來:“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和沈徽之早就認(rèn)識,而且很是有緣!至于具體的,想知道?”
飛白:“嗯!”
洛杭:“就不告訴你!”
“你!”飛白無奈,他家公子何時認(rèn)識這般無恥的人。
沈徽之在這時開口了,“你的住所暫時不用安排了!”
“啊?”洛杭想他剛才應(yīng)該得罪沈徽之吧。好吧!似乎有些言語間的摩擦,“雖然我剛才對你,對楚清商,不!對端陽公主和駙馬爺有些言語間的摩擦,但也沒有必要這么對我吧!再說我不是都道過歉了嗎?沈明昭,沈一你至于嗎?”
沈徽之看向他:“我在來的路上已經(jīng)想辦法通知了云無咎的人了。算算時辰,他們應(yīng)該就快要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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