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從清晨中醒來的殷今沁,揉了揉有些酸脹的太陽穴。
她一向睡眠比較淺,以前特訓(xùn)的時候早就養(yǎng)成習(xí)慣,有一丁點大的動靜都能把她吵醒了。
床上只有她一個,沒有看到男人的身影
她掃視了周遭陌生的環(huán)境,腦海里想要想起昨夜些許已經(jīng)碎片化的記憶。
昨晚的記憶太混亂,她怎么頭疼腦熱的喝了酒,又直接跑到了盛景風(fēng)面前,還一個勁地勾引他,這是她嗎?她干些什么,男人是精。蟲。上腦,那她呢,喝糊涂了著魔了?怎么羊入虎口了?!她的酒量也不差啊!
殷今沁繼續(xù)按著太陽穴,漂亮的臉色頓時失去了血色,空白了一瞬,讓本就雪白的皮膚,此時看上去卻有點……
她怕不是真的腦子出問題了!不然怎么喝了酒,就想著過來找男人了。
殷今沁的手在床上一陣摸索,突然摸到了一片濡濕的地方,殷今沁旋即掀開被子查看。
一片鮮紅的血跡就明晃晃的擺在她眼前,差點把她的眼睛刺激的相當(dāng)冒火。
她暗罵了一聲,艸!
從她醒過來的那一刻,她的身體就在提醒著她昨天已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
她和一個只有寥寥幾面之緣的男人上,床,上次是意外,倆人并沒有發(fā)生實質(zhì)上的*關(guān)系,加上二人又喝多了酒,他們倒頭就睡,第二天就分道揚(yáng)鑣了,她殷今沁也因此還保留著處I子之身。
如今,卻還是讓這個男人破了身子,她雖然看得開,但是她還是為自己的主動獻(xiàn)身感到羞恥。
她都要懷疑她點的酒是不是被人調(diào)包還是下l藥了!
殷今沁只覺得眼前一陣發(fā)黑,一眼都不敢再看,撐著有些酸痛的身體下了床,窗簾還拉著,但從縫隙里透出來的亮光可以判斷,肯定早就天亮了。
殷今沁俯身撿起地上的衣服,硬著頭皮套上,衣服上有不少褶皺,她伸手想要撫平那些褶皺,可怎么揉都揉不平,干脆死心了。
就這么拿上自己的東西,打開門揚(yáng)長而去了。
……
“魏桐,你給我出來!你個不要臉的,勾引自己的姐夫,你簡直卑鄙,你心虛了吧,趕緊出來”
魏桐氣定神閑的坐在餐桌前吃飯,表情一如既往的淡定,兩耳不聞窗外事,任魏錦在外面怎么大喊大叫她都不理會。
魏錦越說越難聽,下人們都有些看不過去了。這些下人平日里照顧魏桐,因著她脾氣好,又不難伺候,還是拿著高昂工資,照顧她自然盡心盡力,時間長了久了,對她也多多少少都會有點感情。
更甚者,是因為魏桐是她們的主子,與她們休戚與共,主子垮了,她們這些下人也不會有什么好下場就是了。
北苑侍候的下人,聽見門口的叫罵聲臉色也很微妙,但由于魏桐這個主人都沒發(fā)話,所以她們也不敢說什么。
女管家實在是忍不住了,站到魏桐面前義憤填膺道,“小姐,咱們這么忍氣吞聲,讓三小姐怎么侮辱你,你就一點不生氣嗎?”
魏桐目光冷淡看著一桌子她喜歡吃的菜,“我生氣又如何,堵得上她一張嘴,堵不上千千萬萬張嘴,多少人看著北苑的一舉一動,其他房又何嘗不是等著看笑話,何止她一人,我今天若是堵了,她恐怕還會變本加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