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放棄,你要相信哥哥一定會來的。
桐桐望著那扇門好久,怎么都不肯移開視線,可那大門始終沒有人把它推開。
呵!魏桐你到底還在期望些什么,誰能來救你。
魏桐的桃花眼里浮上了一絲絕望和決絕,她失望的闔上了璀璨眼眸,一行清淚無聲的滑過臉頰,留下了一行并不明顯的淚痕。
驀地,魏桐的眼眸突然睜開了,她聽到了,門被推開了,不過不是魏桐期待的那扇大門,而是浴室的門被推開了。
男人的頭發(fā)上滴著水,身上只裹了一條毛巾,而他手上也拿著一條干毛巾一點點擦拭身體。
這么一看,其實周文聰?shù)拈L相也不差,如果不是這人心術(shù)不正,還有他對她做的事,她也不會第一次見他就對他心生厭惡。
從小到大,接近自己的男人都是這種人要么是為了自己的容貌,要么就是沖著自己的家世,從沒一個單純的,可她魏桐也從來沒有愛過任何人,誰都不愛,這也算她唯一值得慶幸的了。
就因為如此,魏桐也從不相信愛情。
“久等了,美人!”周文聰露出了一個自以為很帥的笑容。
魏桐一步一步往后挪移,眼里沒有恐懼,只有厭惡,平時保養(yǎng)的極好的手指甲緊緊的摳抓著地板,一道道劃痕顯了出來,好像要把地板陷穿一般,又好像是在痛恨自己的無能為力,只能用這種無用的方式宣泄。
“美人,別跑??!”
不知為何,這次男人沒有選擇繼續(xù)逼近,而是就在離女人不遠(yuǎn)不近的地方,他蹲下了身子……他橫出一只手,拉著女人的腿,就用力往后拽。
不要!不要!
救命!
魏桐拼命的搖著腦袋,十分抗拒!
魏桐更用力的用手指抓著地板,可是顯然沒有什么用處。
她被男人拽到身下,渾身上下都在抗拒,恍惚間,她好像分不清現(xiàn)實和臆想了,魏桐仿佛又看到那個司機把自己壓在身下的場景。
周文聰臉上帶著因為興奮而扭曲殘忍的笑容,男人的眼睛閃爍著邪惡的光芒,目光緊緊的盯著身下身子微顫的女人,像是在欣賞一件即將被摧毀的藝術(shù)品。
周文聰?shù)暮粑兊眉贝倨饋?,他享受著這一刻的快感。他知道自己正在做一件極其殘忍的事情,但他不在乎。他只在乎自己得到滿足,只在乎如何讓這個曾經(jīng)拒絕過他的女人付出代價。
周文聰?shù)氖衷谂说难g游移,摸到女孩的腰帶,想要解開它,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要嘗嘗這讓人垂涎三尺的味道了,可下一秒魏桐的舉動讓人意想不到,她竟然還是不堪重負(fù)求饒低頭了,可能是潛意識里她還是把周文聰當(dāng)做了那個司機,現(xiàn)實和想象中的她已經(jīng)模糊不清了,也有可能是那藥起作用了,“我求你,放過我!”她的聲音有些含糊不清,可男人還是聽到了。
女人求饒了,那個前幾天不可一世還有剛才死活不愿屈服在身下的人終于認(rèn)輸,低頭了,周文聰眼里的興奮更甚了,整個人像是被打了興奮劑。
他控制不住的肆無忌憚的瘋了一樣大笑了起來,“哼……哈哈哈!你求饒了,你不是自視甚高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你不是要找你哥來救你嗎?知道絕望了,是不是沒希望了,我早就說了,你早晚是我的人”男人狠狠掐著女人的脖子,可他沒有下狠手。
因為他還沒有來得及好好享受一番呢,怎么能讓她就這么死了,那他所做的一切不都白費功夫了嗎?
為了能夠逮到機會,他幾乎這段時間天天都在兄妹倆間打轉(zhuǎn),討好魏一瀚那里,盼望魏一瀚能幫自己在他妹妹那里說說好話,吹吹枕邊風(fēng),沒想到魏一瀚根本就沒去說,天天跑去醫(yī)院聞消毒水的味道,每天殷勤的給魏桐送花,魏桐卻和魏一瀚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一樣不領(lǐng)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