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什么事總不能天天躺床上吧!”
“你和少爺真像?!?/p>
陸菲按下最后的回車鍵,雙手交叉抻抻腰身,“我可跟他比不了!你們家少爺是天天都在忙,我還懂得勞逸結(jié)合。”
“少夫人嫁進(jìn)來是來當(dāng)享受的,竟然還這么上進(jìn),太辛苦了,我們家太太就不一樣那是被我們家董事長寵在手心里捧著的寶,在公司也是人人都得尊稱一句的總裁夫人,而且他們還是青梅竹馬?!?/p>
“哦!”陸菲突然被勾起了好奇心,自從嫁進(jìn)門來,她都對白家以及白家人的認(rèn)識都止于紙面上的了解,對自己公婆的事從來沒有故意探聽過。
傭人也沒覺得沒什么不好說的,一下子就全部把自己知道的和盤托出。
——嘩啦嘩啦
一雙毛絨拖鞋從暗處出現(xiàn)靠近浴缸,拉上了花灑的開關(guān)。
一身雪白浴袍的陸菲手里握著一杯紅酒,酒紅色的液體在杯中微微傾晃,一截細(xì)白的手臂落入水中試探了一下溫度。
一只纖纖素手搭上了衣袍的系帶。。。隨著噗通一聲,陸菲整個(gè)人已經(jīng)泡在水里,水流剛好沒過胸腹的位置,水面上還特意鋪墊好了玫瑰花瓣,陸菲再度拿起放在矮柜上的酒杯。
酒不醉人人自醉今天她也是想好好放縱一回。
今天某人還是晚歸嘍,也不知這樣的日子什么時(shí)候才到頭,陸菲躺在浴缸里惆悵的想著。
雖然那天攤了牌,可是后來的那些日子白絳辰不知是不是故意在躲她,總是不愿意回來,是不想看到她,怕她故意纏著他。
不過怕也沒有用,這婚她是鐵了心要離誰也攔不住。
她就是要回歸正常的以前瀟灑的生活,不想把自己大半生的光陰全部虛耗在一個(gè)心壓根不在自己身上的人。
又是一聲‘嘩啦’——
陸菲換上新的睡衣,出了浴室,坐在化妝臺前,準(zhǔn)備睡前護(hù)膚工作。
護(hù)完膚,陸菲還是沒有稍許睡意,于是給自己找了本雜志。
陸菲書看到一半,突然神游天外了一會兒,她好像聽到有人上樓的聲音了。
傭人半夜是識趣的不會來打擾的?這個(gè)想法剛冒完,下一秒房間的門就被打開了。
不是傭人,是白絳辰!
陸菲這個(gè)時(shí)候大多應(yīng)該已經(jīng)睡熟了,白絳辰因?yàn)榛貋淼耐?,陸菲也不會像某些豪門小嬌妻天天晚上都要像個(gè)望夫石一樣等著丈夫回來才肯睡下,她又不是小孩子!
而今天陸菲是泡澡泡的比平時(shí)稍微久了一點(diǎn)。
白絳辰一邊走過來一邊問床上的人兒“怎么還不睡。”
陸菲合上雜志,拉開床頭柜的抽屜,把雜志扔了進(jìn)去,力氣極大的拉上抽屜,“你以為我在等你!”
“下次別回來的這么晚,不然你會影響我的,我要是沒睡熟,很容易被驚醒的?!?/p>
主要是因?yàn)榘捉{辰早出晚歸,萬一傭人起夜突然撞上,傭人們私下里說說倒是無所謂,就怕傳到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