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一切難道又都要重演嗎?
老天啊,我魏桐到底做錯了什么,你今生今世當(dāng)真都不肯放過我嗎?
后視鏡里那個司機(jī)的眼神,還有暗到見不到光的廢棄胡同里,那輛停在角落的出租車?yán)?,司機(jī)壓制著自己想要撕破自己的衣裳,她拼命掙扎想要逃跑,最后用刀劃破了個人的眼睛……那個司機(jī)痛苦的嗷叫聲還有最后那陰狠毒辣的目光……
她全部都想起來了!她以為她忘了,可她沒有,這些回憶就像在她大腦深處生了根抽了芽,深埋在她記憶里。
它的存在就是一顆定時炸彈,總是會在她放松警惕的時候提醒她它的存在。
她當(dāng)年怎么都沒有擺脫掉的回憶,像一攤平靜無波的死水突然毫無征兆的翻騰起滔天巨浪,又像無情的刀子在她身上劃出一道又一道可怖的傷口,開始不停的攻擊她,新舊交替,舊的好不容易結(jié)了枷,就又重新補(bǔ)下了新的一道,反反復(fù)復(fù)的密密麻麻的疼痛折磨著她千瘡百孔的身體,百般煎熬。
就因?yàn)檫@樣,魏桐每次睡覺前都會在床頭,開著一盞小夜燈,她會有安全感。
可即使這樣,那些回憶仍然會在她的夢里一遍遍上演,像一個怪獸在后面緊緊的追趕著她。
不出意外的她每天夜晚都會失眠,她偷偷的去看醫(yī)生,想讓醫(yī)生給自己開安眠藥。
醫(yī)生起初怎么都不信,覺得她在開玩笑不敢給她開藥。
后來她想盡了辦法,實(shí)在被逼得沒辦法了她只能托人幫忙拿到安眠藥,她也知道這是下下之策,為了避免人拿假藥做手腳害她,她也親自拿藥去藥房做過鑒定。
“你……要做什么?”
“這可好東西,保管你吃了,會讓人登頂極樂,不會有痛苦的,會很舒服?!?/p>
“我不要,這是禁藥!你要給我吃,你瘋了,你今天剛對我作出這樣的事,來日我魏桐定讓你加倍奉還”魏桐發(fā)了狠的對著周文聰吼道,一雙桃花眼已經(jīng)被怒火侵占。
其實(shí)魏桐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她也好,魏一瀚也好倆人骨子里都藏著這種因子,魏桐喜歡當(dāng)場報回去,而魏一瀚則選擇暗地里動手腳,他人若負(fù)他們,他們定然回敬他們,讓周文聰生不如死的辦法她有的是
但是在這之前,她也必須保證自己安全的前提下。
男人不容女人反抗,鉗制住女人的下巴,打開瓶蓋,就要把藥強(qiáng)硬的灌進(jìn)她嘴里
“唔!我不……吃”魏桐緊閉著牙關(guān),死活不開口。
魏桐依舊惡狠狠的盯著男人,幾乎是咬牙切齒,“你個……王八蛋!”
魏桐一向嬌生慣養(yǎng)何時被一個陌生男人這樣折騰過,受過……
男人的動作忽然停了,一耳光打在女人臉上,“我王八蛋,你tm不過是一個女人,就連你哥也得求老子幫忙,你算個屁啊,要不是因?yàn)槟氵@張臉,老子用的著跟你在這里磨磨唧唧的,你在這里假清高些什么”
被魏桐指桑罵槐了半天,他是個男人,被魏桐這么說已經(jīng)算窩囊了,魏桐如果不像周文聰說的那樣,他又怎會容忍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