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查清楚真相,但我依然摸不著頭腦,因為我的確猜不到你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不管你想做什么,你都別想傷害我的家人。”
韓司抽過那些資料,草草的看了了兩眼便又原樣放回去了,“你先別激動,聽我把話說完,我們啟盛跟你們渤海合作是出于人情道義,我和你大哥合作也只是出于對他的賞識罷了,請你相信我,我并沒有惡意。”
魏桐語帶諷刺之意,“賞識?人情道義?韓公子說的這些話,我是一個字都沒法相信你,不說渤海和貴公司的淵源,就連我哥他提起你來也是從來沒有好臉色人前你們在商場撕得你死我活的,人后你又在我面前說出這番沒有實據(jù)的違心之論,韓公子你這么兩面三刀的人不去演戲還真是可xi了?!?/p>
這個戰(zhàn)場就是這樣殘忍的,來來回回就那么幾個公司在一起競爭,還完全不亞于商場上的爾虞我詐。
韓司笑得春風得意,“如果魏小姐愿意舍命陪君子的話,韓某倒是真的想試試舍棄了江山?!?/p>
“登徒子,不要臉!”
韓司煞有介事道,“那你今天就不該來,你先別急著發(fā)火嗎?我算是看出來了你今天是來找我興師問罪的,我到覺得你這火發(fā)得好沒道理,你說的不錯,我和你哥之前確實是在商場上棋逢對手,若說相處也只能說是泛泛之交,但是……”韓司突然抬手做了個手勢,他把服務(wù)員叫了過來,“魏小姐應(yīng)該聽說過一句話,在這個戰(zhàn)場之上只有永遠的利益,沒有永遠的朋友和敵人。”
所謂的敵人和朋友只是商場上暫時表面上的虛與委蛇罷了,只有利益才是真真切切的。
服務(wù)員突然委身附耳過去,聽著男人對她低聲訴說著什么。
然后服務(wù)員便把桌上的咖啡收走了。
魏桐目光銳利,眼神不善的盯著眼前的男人,“我本來不用來,難道不是你派人一直跟著我嗎?我的一舉一動不都在你掌握之中嗎?我最討厭別人跟著我后面監(jiān)視我,你以后最好不要再這樣做,否則我就報警?!?/p>
韓司渾不在意的呵聲道,“報警,你還真是跟你那朋友一樣啊!”
“碰上你這樣的流氓不報警留著你禍害人啊……等等你說什么,你見過鹿綿綿,你竟然敢去騷擾她,你這個無恥敗類”魏桐顧不上形象了,直接拍案而起,就差直接越過桌子直接提起男人的衣服,事關(guān)鹿綿綿,綿綿那么單純,怎么能被這種混人纏住,那不就麻煩了。
“你有什么沖我來,別拿我身邊的人當槍使,我警告你,你敢動她一根頭發(fā)絲的話我保管會讓你后悔一輩子?!?/p>
“你緊張什么?我只對你感興趣,我不會對她做什么的,無論是長相還是其他的,我這個人還是很專一的?!表n司在她的注視下,答得十分認真。
“你這什么意思?算侮辱嗎?”而魏桐的重點顯然不是男人的最后一句。
韓司輕嘆著,“你這人還真是難以討好?!?/p>
那么多人對魏桐望而卻步難道都是因為這個嗎?
如果真是這個,那他還真不會輕易放棄的人。
魏桐又坐了回去,她可不想太過引人注意,“我不需要你的討好,你到底想怎樣”
“我不想怎樣?!?/p>
“你不說我說,啟盛不退出,那我就讓渤海退出,不管要付出什么樣的代價。”
“你沒辦法的,你從前不就說過你不會參與你父親他們商場上的任何工作交易,一個從來沒有在商場上待過的,你應(yīng)該感到慶幸每天不要膽戰(zhàn)心驚的面對這些,你不會想知道這是怎樣一個殘酷,血腥的戰(zhàn)場,這個戰(zhàn)場變化的跟時代一樣快,與時俱進,指不定哪天就變樣了?!?/p>
“就算你不告訴我這些,我也知道我的父親和兄長選擇的是一條多難走的路。這是他們的選擇,我無權(quán)干涉,他們走他們的,我走我的,這并不會造成什么影響,再說了,我們家的事輪不上你一個外人來操心,你只需要帶著你的公司一起離開,或是我們離開,你們繼續(xù)合作?!?/p>
“看來,你是打定主意不想再和我有任何關(guān)系了,你是下定決心了”韓司突然話鋒一轉(zhuǎn),他從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來,“可我還不想和你劃清界限?。 ?/p>
男人被推了一把,魏桐被他的這番話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把這人掰成一塊一塊的,“耍流氓也要有個限度,你要是想進看守所喝茶,我不介意送你一程?!?/p>
韓司不怒反笑,一點都沒有被威脅的感覺,“好啊!”
魏桐這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氣成這樣,一頓咖啡的功夫,她已經(jīng)被逼得快要跳腳了還一連把她這輩子沒說完的臟話一口氣全部用在這人身上了,“你特么就是個混蛋,無恥敗類,社會的蛀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