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迷蒙著雙眼,感覺有些晃。
自己好像剛才聽到有人喊了她一聲歡兒。
是梁武嗎?
不可能!他怎么可能在這,但印象里,只有這么一個(gè)臉皮比城墻還厚的男人才能喊出來的。
想了一下,林清歡還是想不明白,又睡過去了。
男人輕柔的將女孩放在臥室的床上,將被子輕輕地蓋在女孩身上。
不行,還是太燙了!
怎么辦呢?
忽地,他摸到女孩濕透的衣服,他怎么這么糊涂,她的女孩的衣服還沒換。
難怪越燒越難受!
男人的手在觸到林清歡的紐扣時(shí),僵了一瞬,臉也騰地?zé)t了。
他真的要替她換衣服嗎?
不行!傅譯你好歹也是君子,怎么能趁人之危呢?
他憤怒的打了自己一拳。
嘭的一聲,沖出了臥室。
大約過了幾分鐘,男人又回來了,手中握著一根湛藍(lán)色的領(lǐng)帶,稍作停留,把領(lǐng)帶蒙在眼睛上。
蒙上的那一瞬間,男人摸索著找到了女孩的位置。
歡兒,對不起,等你醒來,要打要罵,我絕無怨言。
他知道這樣做不對,但她也不想看著女孩穿著濕衣服睡覺,而導(dǎo)致她被病痛折磨。
男人即使蒙著眼睛,手上的動(dòng)作也有些顫抖。
他緩緩地將女孩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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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女孩換好衣服后,傅譯將人送回了林家。
恰恰這時(shí),林崎不知道是和誰出去應(yīng)酬也滿身酒氣的回來了。
撞見林清歡被傅譯送回來,眼睛沉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