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想這么窩囊的死在女人手上,就算要死,他也要在牡丹花下死,享受夠了再死啊!這樣才無憾!
那震撼的一幕至今還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女人的話音充斥著魅惑的同時又帶著一絲不同尋常的危險,如同一股冷風灌進他的四肢百骸,令他心跳加速,“我不對你動手,可不是不舍得,而是懶得動,勸你最好不要惹怒我了,否則我可不知道我會用什么方式來讓你后悔,懂?”
那一刻他才明白,他看上的女人從來不是什么讓人呵護的菟絲花,她并非等閑之輩她身上還有很多他不曾了解的地方,他對她心動的那一刻正是因為這個女人既危險又有著魅惑眾生的美麗讓他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他了解她,可是他對她的那一刻卻又仿佛從來沒有看透過她一般。
殷今沁的手在清澈的水面上滑動,緩緩地滑動著,一層層波紋在自己手下蕩開,感受著那股清涼,濕潤。
只不過才一會兒的功夫,不老實的盛景風就急不可待的又黏上來了,那雙不老實的手竟然還膽大包天的從肩膀到放在自己纖細的腰間游移。
殷今沁低頭看了一眼,沒有動。
因為男人的動作,殷今沁的身子往回撤了些,帶起一片水花濺在了胸前的真絲綢睡袍上。
“盛景風,我們結束吧!”每一個字吐出來都特別清楚,但就是混在一起怎么那么諷刺呢!
男人正埋在殷今沁肩頸處膩歪,忽地聽到這么一句話,簡直比被雷轟了個外焦里嫩還要難受,甚至還有那么一點喘不過氣了。
“我要結婚了!”盛景風動作再一頓,驚愕的望向了不動聲色的,一臉不像開玩笑的殷今沁。
結婚?他如果沒聽錯的話,他這是被人甩了?!
“你在開玩笑!”盛景風用那雙漆黑如夜的眼眸緊盯著殷今沁,環(huán)在腰間的那只手箍得越發(fā)緊了。
倆人曾經(jīng)試著約了好幾次,盛景風以為自己至少在對方的心里留下了不少的好印象感情也能跟著循序漸進了,這一切到頭來竟然只是自己的一廂情愿。
可他懷里這個實在太冷,如果不是這個人身上還有溫度,他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抱著的是一座終年不化的雪山。
她的心也是,太冷了,好像他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進入她的心,如果可以,他真想把這個人的心挖開,是不是真的是鐵石心腸
這個白癡的游戲竟然只有自己深陷局中,不,他不允許自己成為失敗的那一方!
男人覺得自己受到了玩弄,他太自以為是了。
他這輩子的經(jīng)驗都是在女人身上獲得的在殷今沁身上,他懷疑他把自己這輩子為數(shù)不多的耐心全部都耗光了。因為三少太過驕傲,大多數(shù)女人都是她們自己主動撲上來的很多時候根本不需要自己出手。
驕矜自傲如盛三少,他自以為他能捕獲她的心,他自負以為自己是一個高端的獵手,倆人暗地里針尖對麥芒的討教了許久,卻好像到這一刻他好像才明從一開始他就錯了,他從頭至尾都沒有認清過二人的位置,這一場搏斗中,一向自信的盛三少碰上了絕色尤物還是貴門嫡女出身的殷今沁,他總有一種感覺,殷今沁不是隨便一個男人可以掌控的,或者說任何人都無法完全占有殷今沁,殷今沁本人也不會甘心被人掌控,究竟最后誰是才是獵手,誰才是對方手中的獵物,最后的輸家和贏家。
想他盛三少自詡風流一世,游戲花叢只求自己快活就好,但他從來不會管別人的死活,那些別人口中追求的真愛在他眼里都是些虛無縹緲的,他有那閑工夫,還不如來一次痛痛快快的*愛不會跟他盛三少搭上一個標點符號,那些曖昧的呻吟,那些在床上的纏綿都只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又有那一次情到濃處的纏綿,撩的那些女人情動時他盛三少何嘗動過心,挪動過一分。
說白了就是*到了想要急切發(fā)泄解決自己的生理需求,或是有了興致時……他以為自己會揮霍無度,在自己真的到了想要結束的時候,再娶一個看得順眼乖巧聽話的傳宗接代,相安無事的過完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