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桐越發(fā)奇怪,但還是在魏一瀚回來后她什么都沒問。
魏桐不知道的是,在她不清楚的情況下,唐曉又去了一趟醫(yī)院看望自己父親。
近些日子以來,魏一瀚每天都會勤勤懇懇的跑去醫(yī)院照顧自己的父親,偶爾都會和他說說話,講一些公司的事,還有就是殷切期盼爸爸能夠醒過來。
唐曉去探望董事長的時候還帶鮮花和新鮮又精致漂亮的水果花籃。
或是沒想到魏一瀚在這兒,見到坐在病床前的魏一瀚在對魏磊喃喃自語有些詫異,按照常理來說,魏一瀚應(yīng)該在公司處理事務(wù)才對,魏桐才是在醫(yī)院照顧父親,這也是魏一瀚親口對她說的魏桐也和她提到過。
而魏一瀚則完全不在意,經(jīng)過這段不長時間的調(diào)整,他已經(jīng)比剛開始的狀態(tài)要穩(wěn)定多了。
有些事想清楚之后,他也開始突然意識到之前的事可能是他有些過分,讓他有些懊惱,想要跟唐曉道歉,但他又拉不下臉,他知道自己應(yīng)該向唐曉道歉,但是卻又覺得難以啟齒,畢竟面子對于他來說還是非常重要的。
他的內(nèi)心仿佛在進行一場激烈的斗爭,一邊是良心的譴責,一邊是自尊心的阻礙,讓他陷入了無盡的糾結(jié)之中。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唐曉,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出那句對不起。這種矛盾的心理讓他感到異常痛苦,整個人都變得有些消沉起來。
唐曉見狀趕緊上去詢問,魏一瀚給出的回答確是:沒有什么事,讓她不用操心!
魏一瀚側(cè)目看向唐曉道,“你來是不是還是為了鹿蒙的事,想要找我和解是嗎,沒可能的,你回去吧!這事如果只是公司的事,我或許會讓步,但這次和我爸有著莫大的關(guān)系。”
唐曉斬釘截鐵的說,“這事鹿蒙絕對是冤枉,他不可能做出這種事來”
說這話時,唐曉的眼神也異常堅定,沒有絲毫的不決和懷疑。似乎在向其他人表明,對于鹿蒙的信任是毫無保留的。
這感人的一幕,深深地刺痛了魏一瀚的心扉。
魏一瀚逼迫著自己一點點移開目光,口中仍是決絕的聲音“我爸和他一起出的車禍,他開的車,倆人同時被送到醫(yī)院,他這是受了點皮外傷,只要修養(yǎng)幾天的時間就可以恢復(fù),可我爸呢,到現(xiàn)在都昏迷著,你說他不是居心叵測是什么!”最后一句,男人甚至是用吼的。
最后一句話吼出去以后,魏一瀚又后悔了,他對唐曉抱歉的說道,“對不起,唐曉,我方才過于激動,我不是針對你。”終究是自己曾經(jīng)喜歡過的人,他心中有一絲不舍,舍不得對她發(fā)火的。
唐曉內(nèi)心百感交集,還是平靜的對他說道“沒事!”
“唐曉,如果所有的證據(jù)全部指向了他,你還會堅定不移的站在他那邊!”
唐曉眼中的堅定依然沒有改變,“會”
倆人接下來都不約而同地不再提起鹿蒙的事,唐曉想說,可剛才魏一瀚的態(tài)度讓她真的有一種會逼迫魏一瀚的錯覺,魏董事長一日不醒過來,就沒人知道真相到底如何?
魏桐說的對,沒有證據(jù)魏一瀚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鹿蒙的,現(xiàn)在逼他去相信,只會物極必反。
所以她就不再說了,只是和他聊一些工作上的事。
在唐曉要離開時,魏一瀚心有所感站起身,準備送唐曉離開。
就在這時!魏一瀚突然感覺到眼前一片漆黑,視線開始模糊起來,接著出現(xiàn)了雙重影像。他的身體搖晃不定,仿佛隨時都會倒下。幸運的是,他及時扶住了墻壁,才勉強支撐住自己的身體。在一旁的唐曉看到這一幕,心中一驚,連忙伸手拉住了魏一瀚的胳膊,試圖讓他站穩(wěn)。
然而,唐曉的聲音在他聽來忽遠忽近的,魏一瀚再也無法堅持下去了。他甚至來不及說出一句話,便感到一股強烈的疲憊感涌上心頭,體力迅速流失。緊接著,整個人失去了意識,暈倒在地。
唐曉見狀,心急如焚。她緊緊地握住魏一瀚的手,呼喚著他的名字,但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