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奔馳疾速駛進(jìn)一棟別墅里,在鐵柵門前停駛,鐵門緩緩被人打開。
管家似是有點(diǎn)慌張的小跑了過來立在車前的后座,把車門拉開,“小小姐,醫(yī)生看的怎么樣?!?/p>
“還好……”白月強(qiáng)忍著喉嚨火燒般的劇痛和身上的不適,聲音沙啞剛說了兩個字,就突然間劇烈咳嗽起來,她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顫動,每一次咳嗽都像是要將她的肺腑咳出體外一般,讓人聽了不禁為之揪心。
白月三天前因?yàn)楸馓殷w發(fā)炎,今天是去按時打針的。
只見白月搭在管家胳膊上的那只手還貼著輸液貼,青白的血管清晰可見。
此時此刻的白月,臉色蒼白得如同一張白紙,毫無血色可言。她那原本明亮朦朧的杏眼也變得黯淡無光,失去了往日的神采。整個人看上去無比的虛弱,仿佛風(fēng)一吹就能倒下似的。
在一旁的管家見此情狀,只見她一臉虛弱,沒什么力氣的在管家的攙扶下走下了車。
在管家的一路攙扶下走進(jìn)了大門,繞過了客廳,徑直帶著白月回房。
在走到樓梯轉(zhuǎn)角時“等等!”白月猛然間喊了一聲,聽見客廳傳來的動靜,她一只手握成拳,掩在口鼻之下。
管家扶著白月的手,眼神一閃。
“我怎么好像聽到有人在喊救命!”
管家神色倉皇,語氣匆忙,好像在掩飾,害怕自己知道什么似的,極力想要她離開,“小小姐,你聽錯了,你趕緊回房吧!”
白月把手撤了回來,注視著管家詫異道,“管家你為什么一定要我回房,你今天是不是有點(diǎn)反常?!?/p>
平時白月也不會這樣堅持,只是她今天從出門開始就有些心悸,整個人惶惶不安的,在醫(yī)院吊水的時候,她還小憩了一會但眼皮一直在跳,睡得極不安穩(wěn)。
“實(shí)在不行,我去看看,你去忙吧,不用管我了。”說罷,白月不顧管家的勸阻頭也不回的朝客廳去。
管家見勸不住白月,步履匆匆趕緊朝二樓的書房去。
白月走進(jìn)了客廳,才發(fā)現(xiàn)里面圍了一堆傭人。
白月的步劃特別倉促,因?yàn)樗X得自己心里在被什么東西指引著隱隱透著擔(dān)心,好像有什么事要發(fā)生一樣,特別不安。
“你們一個個的都杵這兒,是手上都沒什么活要干?還是活都干完了”
“小小姐!”眾人聽到后面冷不丁的聲聲質(zhì)問,趕緊匆忙的回過頭,看向白月。
白月一一掃過那些人的臉,那些人的表情大致和管家一樣,個個都低著頭不敢看她。
白月繞過沙發(fā)走到她們面前,命令著她們,“背后藏的什么,你們在搞什么鬼,給我讓開!”為了增加威懾力,白月的聲音不由地拔高了。
因?yàn)橥蝗话胃咭袅?,白月的喉嚨又被她自己牽拉到,那種感覺就像是有一雙無形的手,緊緊地抓住了她的喉嚨,讓她無法順暢地呼吸和發(fā)聲。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一樣,帶著沙啞和疼痛。
她不禁皺起眉頭,試圖用手輕輕撫摸著喉嚨,希望能夠緩解一些不適。然而現(xiàn)在不是時候。
另一邊管家跑到了二樓書房,書房里的陳設(shè)并不多,但也十分講究,兩三排書架,一張?zhí)茨咀龅募s四尺長的桌子擺在正中央,桌上也不是雜亂無章的,一塵不染整理的特別干凈,桌上還擺了一盆白牡丹,花瓣潔白如雪,花蕊金黃璀璨,散發(fā)出淡雅的清香。它猶如一朵盛開的仙子,給整個房間帶來清新舒適的感覺。
一個西裝革履的人把袖口往上卷了兩圈,一小截蜜色肌膚裸在外面,年過五十的男人依然保持著健美的身形,并不像有些人不是太瘦了,就是胖的跟一個球一樣,走路一顛一顛的,渙散的瞳孔帶著無孔不入的算計,有些陰鷙的面容看得出和程景鳴大約有六分像,程景鳴比起年輕時的父親還要更為俊美一些,可能是因?yàn)楦舸伞?/p>
程家人都知道當(dāng)年程之立的母親是一個絕代佳人,是燕城第一美人,追求者無數(shù),迷倒不知道多少世家公子。
而程景鳴據(jù)說就和當(dāng)年的程老夫人長的極其相似,繼承了祖母的風(fēng)姿綽約。
程之立臉色不虞的話瞪著來人“怎么回事?不是說不要進(jìn)來打擾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