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沒什么起伏的問,“你打完了?!?/p>
慕心蘭抬了抬眼簾,微抿著唇,手下用力,拽著男人的領(lǐng)帶不收手,一陣摩擦衣服的聲音兀自響起過后,盛少欽的領(lǐng)帶不知何時被女人扯下,扔在一旁,男人垂眸一看,自己的衣服不知何時被解開了,前襟大敞著,大片的胸膛和有著蜜色肌理的肌膚全部展現(xiàn)了出來。
嘖!才一會兒沒看著……
慕心蘭舔了舔唇,垂落的雙腿肆意妄為的摩擦著男人的大腿,帶著手鐲的那只手摩挲著男人的側(cè)臉,細(xì)細(xì)的描畫著男人的眉眼
慕心蘭手下的那雙鳳眸,不像有的人生得那么鋒銳,反而有幾分溫柔如潤,只是太冷了,明明應(yīng)當(dāng)是一個如世間皎月一般的存在,卻冷得讓人不得親近。
“你這么美,做個禍國殃民的妖孽不好嗎,偏偏要板著一張臉,不能多笑笑嗎”慕心蘭松開了環(huán)著男人頸項(xiàng)的手,把一雙手都撫上了男人那張完美的無死角的臉,優(yōu)美的下頜線……說這話時,慕心蘭那張同樣傾國傾城的小臉也皺成了一團(tuán)。
男人帶了點(diǎn)疑問,“你胡鬧什么?”
慕心蘭執(zhí)意道,“我沒有鬧!盛少欽你真的很美,很美,為什么別人就是不敢靠近你??!”
盛少欽的眉意外的挑了挑,似乎在思考女人說的話。
女人長發(fā)飄飄,隨風(fēng)而動,隨意的散落在肩上,遮住了后背若隱若現(xiàn)的輪廓,以及前胸的大片春光,秀發(fā)之前的咖啡色也染回了原來的墨色。
女人的柔順秀發(fā)偶爾會滑過男人的指縫間,男人伸手捉住了那縷墨色,墨色間還飄蕩著一絲若有似無的清清淡淡的山茶清香,輕輕地放在鼻尖小心的嗅著。
忽然一聲悶哼,女人原本弓著的腰和側(cè)著的身子已經(jīng)有些酸麻和一陣痙攣。
盛少欽鳳眸一瞇,但手上仍無動作,任由女人蠕動著身軀在自己身上動作,找尋一個舒服的姿勢,而他則好整以暇的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在邊上肆意的觀賞著。
忽地慕心蘭突然發(fā)難,抽了風(fēng)似的咬在男人的頸項(xiàng)上,嘴唇挪開,落下了一個可愛的牙印。
盛少欽鳳眸一沉,他留在女人腰間流暢富有線條而又有力的手不由緊了又緊。
男人雖然清瘦,但有些地方也真的是強(qiáng)勁也很有力,不落下風(fēng)。
而那個‘罪魁禍?zhǔn)住瘏s一點(diǎn)都沒有感覺的到一直無休無止的作亂……那只手就好像在琴鍵上彈奏一樣,時而落在頸項(xiàng),時而落在胸膛,時而落在胳膊上。
盛二少不能再放任不管了,一把握住了女人纖細(xì)的手腕,慕心蘭的水光瀲滟的眸子氤氳著淡淡的水霧,水潤有光澤。
被握住的手腕隱隱作痛,女人幽怨的目光,還有微微皺起的秀眉,表示著她現(xiàn)在的不快。
女人只顧著自己宣泄不快,全然不知男人的眉何時越皺越緊的,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身上的小女人作出來的,可恨的是她卻一點(diǎn)都不知道這有多危險。
男人深深的看了一眼小女人,女人泛著水霧的明眸,那張傾國美艷的,不輸他人的臉蛋,還有那水潤潤的粉唇,微微張,合的樣子就好像是在邀君采擷,每一個地方,每一處肌膚都無一不在誘惑他。
他被坐在腿上的女人給俘獲了,每個人都會畏懼他,不敢接近他,更不會有人會像這個小女人一樣膽大包天的一個勁的貼上來想要糾纏聽,調(diào)戲他……他越是不理她,裝得一副不入凡塵愛河的和尚,她越是要把他拉入凡塵,墮入情欲的深淵。
他有一個哥哥,兩個弟弟,哥哥性情暴虐,自是喜用雷霆手段,至于他的兩個弟弟一個花心濫情,處處流連花簇錦繡,另一個溫潤而澤,謙和有禮。
可唯獨(dú)他一點(diǎn)也不招女人喜愛,沒有女人纏他,所以他也樂得清閑,修得那是一個清心孤寡呀!
他是不是真的被俘獲?不然為什么他會對這個小女人上心了,他是真的懷疑這女人是不是給他下了迷魂藥了,不然為什么她只要一碰她就遏制不住自己那些齷齪,見不得人的心思。
他一向清心慣了,怎么也不會想到這世上會有一個像眼前的女人一樣,他一碰她就會跟中毒,一切一切的都會變得一發(fā)不可收拾,其實(shí)這世上哪有什么絕對的圣人啊,只不過是還沒有碰上了就絕對放不開的那個人,人都是有感情的高級生物,你就是天生一副硬心腸,碰上了情,管你是千年不化的冰山還是一心清修做那高高在上的神仙,你一樣也要乖乖繳械投降。
男人驀地低下了頭,那張薄削而又無情的,帶著冰冰涼涼的觸感貼了上去,女人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男人卻已經(jīng)強(qiáng)硬的攬過慕心蘭的細(xì)腰,倆人之間的距離直接變負(fù)距離了
慕心蘭沒有掙扎,睜著一雙大大的水眸,似乎是有些驚惶失措,又有些疑惑不解她還不敢有所動作,只是被動的承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