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男人不再粗暴,反而是少有的溫柔體貼,輾轉(zhuǎn)碾磨。
天邊泛起魚肚白,辦公室里被暖黃色的光暈籠罩,清楚可見的落地窗前印出了兩道交纏著的身影,沉悶的低喘聲不時響起……
天旋地轉(zhuǎn),唇齒間濡濕地交纏著,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他帶著薄繭的手撫摸著女人的臉頰。
而慕心蘭一樣不甘示弱,閉著眼睛都能摸索到位置,她對男人太熟了,加上前幾次的經(jīng)驗早就把人摸透了。
慕心蘭一邊假意掉入男人的愛意旋渦里一點點的配合著,一邊手緩緩下移,朝著記憶中的方向,朝那個目標(biāo)不斷前進,胸膛,腹肌,人魚線直到那雙手輕緩在男人腰側(cè)移動,落在了皮帶上的搭扣上……
她的動作一氣呵成,就像上了膛的手槍,輕輕扣動扳機,然后,砰——
當(dāng)男人察覺到時,女人已經(jīng)成功上岸。
慕心蘭稍稍踮起腳尖,在耳側(cè)落下輕輕淺淺的溫?zé)釟庀?,耳際傳來的柔軟觸感讓男人輕微地皺了一下眉。
女人輕呵一聲,而男人已然明白了她的想法,倆人的默契突然之間就達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高度合拍。
辦公室曖昧,迷離的氛圍再度升級,浪潮洶涌一波又翻過一波。
事后,男人半擁著慕心蘭入眠,赤裸著落在外面的肌膚,頸項浮現(xiàn)出曖昧交叉的痕跡
倆人依然像前幾次一樣,沒有做到最后一步。
慕心蘭的想法很簡單,就是不會造成什么不必要的麻煩和后果。
她還年輕,還想瀟灑快活一陣子,不想那么快被婚姻,家庭這些成為她未來的綁縛和枷鎖。
而盛少欽的想法,慕心蘭看不透,也不感興趣。
“我當(dāng)初跟你說過什么,你都忘了,你多大的人,十九了,就快二十的人了,怎么還能忘記吃藥,記者會本來就人多眼雜,又很亂,你上去湊什么熱鬧?。 ?/p>
魏一瀚站在病床前,在病房里來回踱步,嘴里也在呶呶不休。
而魏桐背對著大哥已經(jīng)把他的嘮叨選擇性熟稔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就差捂耳朵朵裝聾。
而魏一瀚也早已識破了魏桐的小伎倆,但他還是控制不住的想要說她。
“我都說了,不是故意的,你還要我說幾遍??!”魏桐翻過身來對著魏一瀚的臉。
魏桐聽著幾度懷疑自己大哥是在伺機報復(fù)自己。
“我當(dāng)時哪能想那么多,舊疾復(fù)發(fā)又不全是我不吃藥的原因”魏桐有些底氣不足的反駁道。
“但你做過手術(shù),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身體狀況自己注意點,這回你不當(dāng)事,下回呢萬一又出事了,誰負(fù)責(zé)!”
魏一瀚就是被魏桐這副不在意的樣子給氣的,每回魏桐出了什么事,都會以為她是在故意搞事,不懂事。
說話難免就有些急在氣頭上。
魏桐不以為然,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我看你就是怕我告訴爸唄,告你黑狀,你放心我手術(shù)的事不會讓他知道的,不會給你添麻煩的?!?/p>
男人冷嗤一聲,覺得魏桐在說笑,“你說話別那么自信,記者已經(jīng)報道這件事了,只要爸打開手機隨時隨地都可以看到。”
在魏桐有些疑惑的目光中,魏一瀚雙手插兜,“爸今天已經(jīng)可以開口說話了,我去醫(yī)院看他的時候,白恬恬親口跟我說的?!?/p>
魏桐有些震驚,不亞于魏一瀚今天剛?cè)メt(yī)院看望魏父時,魏一瀚特別高興魏父的變化,可是想到公司的狀況,魏一瀚又特別苦惱,思考該怎么跟父親說明,真是陷入兩難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