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jìn)門就是能夠震得頭疼的懷疑自己是不是有可能會得腦震蕩的音樂,還有一閃一閃亮瞎眼的燈光,閃的讓人眼睛都睜不開。
魏桐有些適應(yīng)不了這些燈光,所以一直站在門口,等她適應(yīng)后立馬就看到自己的哥哥。
包廂對突然闖進(jìn)來的人,有些被打擾了好事的氣急敗壞,對著門口的人罵罵咧咧。
因?yàn)榘鼛锏臒舳际呛雒骱霭档拈W光燈,包廂門口是比較暗的,她們可以看到里面的人,里面的人卻看不清外面的人。
而魏一瀚也沒有第一時間察覺,跟那些氣急敗壞的不一樣。
魏桐和唐曉才不會顧及他們,魏桐和唐曉鎖定了目標(biāo),就朝著魏一瀚走去。
魏一瀚正想開口,可是比他更快的是魏桐的一聲響亮的耳光,堵住了男人接下來所有質(zhì)問還有想說的話。
怒極攻心的魏桐甩了那一耳光后,透著微黯的燈光,打量著男人,有些痛心疾首的質(zhì)問著“你鬧夠了沒!魏一瀚”
霎時之間,整個包廂突然安靜了下來,只剩下了那狂躁的音樂,魏桐的那一耳光還有質(zhì)問,讓包廂里面所有的人的目光全部不由自主地聚集過來,有的在打量,有的只是看了一眼就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有的勾著笑,端坐高臺一副煞有介事想要看好戲的模樣。
魏桐打得那一巴掌不重,她這是一個女人哪里會有那么大的力氣,魏一瀚把臉歪向了一邊,臉頰一側(cè)突然突起,口腔里的舌頭略微抵著上顎,好似在壓抑著怒火,又或是在想魏桐I竟然敢膽大包天的打他。
而且燈光這么暗,就跟有和沒有是一樣的,人的視線會受到阻礙,根本什么都看不清。
魏桐下手雖有分寸,她知道那一耳光不會對魏一瀚造成什么影響,但她還是要下狠手,不然……
“你要做什么,爸還躺在床上,連話都說不了,你就在這兒過上紙醉金迷的生活了我說過的,有些事我不說,不代表我不知道,我不問也不代表我不清楚,我提醒過你的”
眼瞅著情況有些不對,周文聰把懷里的女人給推到一邊了些,打著自己的小算盤夾在兄妹之間,緩和氣氛“欸!妹妹來了,我來給你好好解釋一下,那個你哥和我呢是赴朋友的約來的,我們大家就喝了點(diǎn)酒,什么壞事都沒干,你別誤會啊!”
除了周文聰,還有些喝醉了的酒肉之徒也因看清了魏桐的容貌垂涎不已,也忍不住涌了上來,甚至有的人的手都開始不老實(shí),想要觸碰女人的臉。
男人們撲天的酒氣,嘴里不斷發(fā)出惡臭直接就薰臭了魏桐,魏桐直皺眉頭。
“這小妞長得真不錯,來要不要跟哥哥喝一杯”
魏桐一個滾字還沒出口,魏一瀚就走了過來,他的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但他仍然保持著最后的理智,已經(jīng)忍在暴怒的邊緣了,沒有讓自己爆發(fā)出來。他緊緊地握著拳頭,額頭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齒地低聲吼道:“都他媽給我滾開!”隨著他的話音落下,那些人也興致缺缺的離開了。
客廳里十分安靜,只能聽到兩人的呼吸聲和心跳聲。一人坐在沙發(fā)上,另一人則站在他面前,兩人之間的距離不到一米,但卻仿佛隔著一道無形的鴻溝。
他們的眼神交匯在一起,像是兩把鋒利的劍在空中交鋒,火花四濺。
兄妹倆的烽火已經(jīng)燃起來,而唐曉也在第一時間找到了自己的好友,還仔細(xì)為好友檢查了一番,發(fā)現(xiàn)她并沒有什么事,只是喝醉了,心里也松了一口氣。
周文聰被懟了回去,唐曉也見著魏家兄妹倆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很僵硬了,她沖上前發(fā)出質(zhì)問,那聲音里都是一腔失望,“魏總,你這次實(shí)在太過分了,不管怎么說安娜都是公司的老員工了,為公司奉獻(xiàn)了那么多,你怎么能這么對她,她可是有男朋友的人??!”
周文聰沒什么好脾氣的沖著唐曉指桑罵槐,“我和魏一瀚只是帶她出來陪朋友喝喝酒,能出什么事?。∧愣疾皇遣澈9镜膯T工了,你還有什么資格說我們啊!”
周文聰方才在魏桐女神那里受到的委屈全部一鼓作氣的撒到了唐曉身上。
其實(shí)唐曉的長相也不賴,要不然魏一瀚也看不上她,周文聰見了也挺有興致,只是魏一瀚當(dāng)時看上了她,向周文聰宣示了主權(quán),雖說他們是好兄弟以前會因?yàn)榕d致來了,玩一些刺激的,但是唐曉是魏一瀚唯一一個宣示過主權(quán)的人,這就代表了朋友妻不可欺的意思,周文聰知道魏一瀚對唐曉是認(rèn)真的,后來還找他出謀劃策了,但是魏一瀚就是俘獲不了唐曉的心,最后只能以失敗而告終。
周文聰還為此逮住機(jī)會好好的數(shù)落了魏一瀚一番。
現(xiàn)在唐曉早就不會成為他好兄弟魏一瀚的女人了,他還用顧及什么?
要怪只能怪她自己主動撞上來的,怪不得他。
“一秒,我給你兩個選擇,一給我滾出我的視線,二主動把你那張喋喋不休的嘴給我主動拉上拉鏈,要再讓我聽見一句廢話從你嘴里蹦出來,吵得我心煩,否則后果自負(fù)。”
周文聰恍然大悟,意識到魏桐是在維護(hù)唐曉,在周文聰心里已經(jīng)被魏桐的身影給完全占了,所以在他的眼里,女神說什么都是對的,連忙閃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