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西幫忙?!毙煳髋R只說了這四個字,仿佛這東西跟之前的浴桶家具一樣,花錢就能買來。
如果不是穿書之前舒糖來過藏市,如果不是她那次就見過這個東西,她肯定就信了徐西臨的話。
舒糖抿唇樂了一下,沒打算拆穿徐西臨。
而是抱上去問他:“貴不貴???你是不是背著我偷藏小金庫了?”
酒后體溫和心率都高,舒糖這么一湊近,感覺就更明顯些。
明天早上部隊要團拜,各家要串門拜年,沒有睡懶覺的時間,所以今天晚上不能做什么。
徐西臨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不貴……沒有小金庫。”
這兩個字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舒糖看的樂,指尖故意在他胸口上摁了摁,點頭,“我知道?!?/p>
“貴的是心意?!?/p>
墻上掛鐘指針噠噠噠地轉著,外面鞭炮聲終于停下。
屋內,他們倆抱在一起,都沒睡著,呼吸聲此消彼長。就在舒糖以為不會聽見那個問題答案的時候,
徐西臨說話了。
“會?!?/p>
舒糖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嗯?你說什么?”
“會舍不得,很舍不得。”徐西臨一字一頓。
然后沒給她腦子反應的時間,便一把把人拽過去,死死抱在懷里。
常年訓練的手臂肌肉力量不可小覷,這個擁抱,徐西臨沒收著勁,帶著很輕的壓迫感和占有欲。
抱得舒糖呼吸都需要很用力才能喘過氣來。
墻上秒針噠噠噠足足響了六十二下,她才被放開。
舒糖抬頭去看徐西臨。
看著他看著自己,看著他說,“會舍不得?!?/p>
“但被家庭困囿住一生的女性已經(jīng)夠多了,不要多你一個,舒糖?!?/p>
徐西臨喊他舒糖。
除了剛結婚不熟的階段,他很少再用名字稱呼自己了。
舒糖看著徐西臨的眼睛,在里面讀懂了他的言外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