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吃到親媽頭上,舒糖還是頭一回見,覺得新鮮,勾著指尖在徐西臨下巴上撓了撓。
“知道了。”
“知道什么?”徐西臨問。
“知道下次護著你?!笔嫣钦f。
男人聞言,這才滿意的收起臉上的不滿,勾了勾唇,“這才對。你自己說過的,在親密關(guān)系里,夫妻關(guān)系要優(yōu)于親子關(guān)系放在第一位?!?/p>
“你不能因為回家了,有了婆婆就忽視我?!?/p>
徐西臨抬眼看向舒糖??此c頭,才重新露出笑顏。
早上出來得急,他還沒來得及刮胡子,胡茬兒青青一層有點硬,有點扎人,手感卻意外不錯,舒糖多摸了一把,把手放下。
拉著人繼續(xù)往家走,“那現(xiàn)在受委屈的丈夫能原諒他無能的妻子了?”
雖是開玩笑,可徐西臨還是飛快堵住舒糖的嘴沒讓她說下去:“我知道你告狀是想轉(zhuǎn)移媽的注意力。”
“嗯?!笔嫣钦A苏Q?。
徐西臨把人松開,故意很夸張地嘆了口氣:“所以,算了,我就當(dāng)包容的丈夫吧,不跟你計較?!?/p>
兩人順著這條街一直走,拐了個路口后,回家。
熟悉的軍區(qū)大院,熟悉的哨兵和門口立著的影壁,和夏天走時候相比,除了樹上的葉子禿了之外,好像一切都沒什么變化。
來開門的是姜萊萊。
兩人剛走進院里,姜萊萊就從玻璃里看見,出來開門了。
“糖糖你們吃完飯沒?”沒有客氣的寒暄,仿佛她好像是早上離開家的一般。
舒糖點頭,“醫(yī)院里跟爸媽一起吃過了?!?/p>
“那也再吃點,我燉了銀耳湯,甜的。”姜萊萊孕晚期了,肚子很大,走路時習(xí)慣性地扶著腰,瘦弱的四肢因為懷孕的緣故有些浮腫,別人光是看著都覺得辛苦。
舒糖急忙換好鞋,跟上去,“嫂子我?guī)湍恪!?/p>
徐西庭從廚房里端著碗出來,湯都盛好了。徐西臨喊了聲:“大哥?!?/p>
“嗯,一人一碗,茶幾上吃?”
姜萊萊接過一碗遞給舒糖,跟她說:“最近晚上愛餓,就愛吃點甜的?!?/p>
“不能吃太多?!笔嫣浅蛄搜劢R萊肚子,提醒她,“不然生的時候遭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