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舒糖:“你不太舒服?”
白大褂布料偏硬,套在衣服外面,只有領(lǐng)口處緊貼著皮膚。
舒糖理了理領(lǐng)子,搖頭:“好像是有點過敏,總感覺領(lǐng)口癢癢的。”
她伸手撓了下。
這下,不光癢,還疼,并且是難忍受的那種又癢又疼的癢法。
別的同學(xué)在低頭操作。
舒糖忍受不了,脫下白大褂想要檢查下。
“舒糖!”范教授突然出聲。
他這一嗓子,所有同學(xué)都停下動作回頭看過來。
天氣回暖,舒糖今天穿著一件白底紅點的襯衫,矮領(lǐng),扣子松開了一個,脖頸上剛被她自己抓出來的紅痕清晰可見。
范教授眼神里寫滿了厭惡。
“你能不能給我解釋下,上著課呢突然脫衣服是什么舉動?”
這話說得也是夠難聽的了。
舒糖皺了皺眉,大聲道:“老師,我有點過敏。”
她脖子上的紅痕就是最好的證據(jù)。
范教授側(cè)眸瞥過來一眼,哼道:“早不過敏晚不過敏,就上課的時候過敏?”
他掃了眼操作臺,問:“我看你也是壓根就沒認(rèn)真聽課,亂碰操作臺上的試劑了吧?!?/p>
桌上試劑瓶是有挪動。但那都是季曉菲問過舒糖之后放到一邊的,瓶口都沒有打開。
她們這張操作臺之前應(yīng)該是堆放雜物的,比別的桌子上東西多了不少。
不挪開影響操作。
范教授冷哼了一聲,說:“哼,真不知道你們這些不喜歡藥學(xué)的女生為什么非要報這個專業(y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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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輕松?”范教授嘲諷的眼神看過來。
“還是貪慕虛榮,非要證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