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糖不以為然:“不試試怎么知道?”
決定跟徐西臨來藏市之前,她就考慮過這個問題。
沒記錯的話,藏市大面積種植瓜果,應該是在90年代初期,魯省農(nóng)業(yè)專家來幫忙指導,才真正發(fā)展起來的。
海拔高,晝夜溫差大,日曬光照過強,土壤不合適,這些都是問題。
但沒關(guān)系,她有空間和靈泉,說不定真能試試。
不然現(xiàn)在還好,服務社蔬菜限量銷售,等真入了冬,運輸難度大,就真沒有菜吃了。
苦什么不能苦了嘴。
倉央卓瑪看舒糖氣定神閑地蹲在菜地前,渾身散發(fā)著一種她想干什么就一定能做成的決心的氣質(zhì),沒再勸。
吭哧吭哧幫忙打了兩盆蛋白。
“還真是一身牛勁啊!”舒糖感慨。
倉央卓瑪一聽,炸毛道:“我?guī)湍愀苫钅氵€罵人?”
舒糖勾著她下巴,嘖嘖兩聲:“我這是夸你可愛呢?!?/p>
“夸就夸,少動手動腳的?!眰}央卓瑪扭頭避開,臉蛋上兩坨高原紅邊緣,透著淡淡的粉。
更靈動了。
“怎么夸你兩句,你還臉紅呢?”
“誰臉紅!”倉央卓瑪惱羞成怒。
舒糖點頭,把做失敗的那個千層蛋糕拿牛皮紙包起來,塞到卓瑪懷里:“行,不逗你了,知道你討厭我,蛋糕拿回去吃,我還有事,不留你了?!?/p>
旁邊一堆雞蛋殼,想也知道這份甜品有多珍貴。
震驚地看了兩眼,難以置信問她:“這么貴的東西,你就全給我了?”
舒糖淡淡嗯了一聲。
還真沒有要跟她多聊的意思。
一塊蛋糕,捧在掌心仿佛有千斤重,倉央卓瑪放也不是,拿走也不是,轉(zhuǎn)身推門,邁出去。
過了兩秒,又退回來。
“沒有討厭你。”
說話聲音可小,舒糖在收拾東西,一下沒聽清,抬頭看過去:“你說什么?”
“你是不是故意的!”倉央卓瑪又氣又急。
舒糖表示冤枉:“真沒有,我真的沒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