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兩個月都在集訓,舒糖根本沒往這方面想。
現(xiàn)在——
她笑了笑,盡量表現(xiàn)得不太在意,“聽組織安排,什么時候調回來都行?!?/p>
能有這兩個月她已經(jīng)覺得很幸福了。
多少不隨軍的軍嫂幾年到頭才只能見到一個月呢。
她不想表現(xiàn)出來太著急的樣子,一是怕徐西臨覺得有壓力,二是怕徐司令有壓力。
比武的金頭盔一拿,現(xiàn)在恐怕沒人不知道徐西臨的身份了,
今天有苗建國眼紅,明天就有王建國,李建國。
越是站在高處,承擔的責任就越大,就越要低調。
她還怕自己過度期望,希望落空時會加倍失落。
“聽組織安排?嗯?”
舒糖先洗完澡的,躺在床上看書,徐西臨一身水汽的回來,二話不說直接壓她身上,逼問她:“我什么時候調回來都行?”
隔著被子,他撓著癢癢肉。
癢的舒糖不行,東西也看不下去了,左右地躲,“別鬧別鬧?!?/p>
“誰給你鬧了,我說認真的呢。”
沒舍得壓太久,徐西臨一把掀開被子鉆進來,枕著舒糖的肩膀閉眼睛。
比武前的這幾天太累了,鐵打的也熬不住。
“媳婦,摁摁。”他聲音懶懶的。
自從鼻竇性頭疼后,舒糖沒事就給他摁摁,他習慣了,就總用這招撒嬌。
有人撒嬌自然是因為有人慣著,
每次他一哼唧,舒糖無論手上干什么活都立馬放下先緊著他。
被窩里暖烘烘的。
“又是幾個月沒睡一起了。”徐西臨發(fā)出一聲舒服的喟嘆。
呼吸平緩綿長。就在舒糖以為他要睡著了,起身要去關燈的時候,他胳膊一把橫過來了,把人攔住。
“去哪?”徐西臨聲音啞啞的。
“不走。”舒糖安撫地在她手背上拍了拍,“我去關燈,你睡你的?!?/p>
徐西臨哼了一聲,
想起來,“今天媽還跟著添亂!”
他卷著被子給舒糖把腿蓋好,然后連被帶人一起夾在腿中間,
“她閑的沒事給爸弄什么資料!”
這是吃起醋來不分小侄子還是親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