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qiáng)撐著起身,看了眼時(shí)間,“徐西臨?”
沒人回應(yīng)。
也是,這個(gè)時(shí)間肯定去部隊(duì)了。
不著急起床,她靠在床頭上緩神,床頭放著一杯水,嗓子干澀,舒糖抬手去夠。
“嘶?!笔直蹆?nèi)側(cè)一陣刺痛。
她低頭去看。
淡淡紅痕,隱約能看出是牙印的輪廓。
她皮膚白,又是疤痕體質(zhì),身上一點(diǎn)印子都不容易消。
舒糖仔細(xì)看了看,沒破皮,也沒青,就是有點(diǎn)痛。
本來沒想起來的記憶,瞬間涌入腦中。
昨天晚上洗澡之前,她是清醒的。
洗澡之后……
舒糖捂住臉,把被子拉過頭頂,小聲尖叫。
喝醉要命啊這是!
“你大早上要把自己捂死?”
舒糖掀開被子,看見倉央卓瑪站在臥室門口,手上拎著東西。
“你怎么又來了?”
“還不知道敲門?!?/p>
“我敲了大半天了,是你自己尖叫沒聽見好嘛?”倉央卓瑪看過來。
舒糖理了理頭發(fā),起身。
旁邊椅子上就搭著外套,她順手拿起,披在身上。
倉央卓瑪坐在客廳里,見舒糖出來,把手里的小桶遞過來,“牦牛奶,我阿爸喝完酒胃難受都喝一碗?!?/p>
桌上飯菜都冷了,但也不耽誤吃,舒糖拿著牙缸路過,看了眼倉央卓瑪:“你大早上過來,就是為了給我送牛奶的?”
身旁的人默了默,半晌后,開口:“自然不是!我阿爸說你昨天做的蛋糕不錯(cuò),讓我過來學(xué)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