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足夠了解徐西臨,舒糖肯定以為他這句話是哄她說著玩的。
可她知道不是。
徐西臨的每一句承諾他都會做到。
舒糖笑著,忽視掉被敲額頭的痛,真誠發(fā)問:“怕疼也算正當理由嗎?”
“怕疼都不算,還有什么算?”徐西臨看過來,
“媳婦重要還是孩子重要,難道我分不清嗎?”
沒等舒糖說話。
他拉著人鉆進被窩,“行了!哪來這么多問題,早上起來太早了,睡會?!?/p>
被子被陽光烘曬出暖呼呼的味道,徐西臨躺下后,就老實五秒,
便不知道想起來什么似的壓上來。
“孩子我不喜歡,但是過程我還挺喜歡的……”
陰影罩在頭頂,近距離放大的五官,領口一樣的香皂的味道,看得舒糖心口猛地一縮,反應了兩秒……
才反應過來“過程”是什么。
“徐西臨你少不要臉……!”
后半句話當然沒機會說出來,便被男人覆上來的唇堵回了喉嚨里。
家里有個新成員,日子過的也熱鬧起來。
徐司令晚上早早下班,第一眼看見孫子便稀罕的不行。
當初媳婦生三兒子的時候,他是越看越煩,現在可能是年紀大了,也可能是隔輩親,這小孫子他是越看越可愛。
除了老二又在加班,家里一陣喜氣洋洋。
周日早上,吃完飯,舒糖提出得去科學院一趟。
之前答應李主任每周末都要去幫忙,昨天事出有因,今天再不去也總要去請個假。
幾個月下來,科學院的人跟舒糖也熟了,她一路邊走邊打招呼。
李主任在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