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糖扶著他肩膀讓他躺下,“你這幾天訓練時間太久了,躺下我給你摁摁?!?/p>
她拖著徐西臨的后脖子,把他摁在自己腿上。
天旋地轉的姿勢。
徐西臨躺在陰影里,看著頭頂舒糖漂亮的眼睛,看著她微張的嘴唇,小巧的筆尖暴露于燈光下,嘴唇一張一合。
說了什么他一句都沒聽進去,直到耳垂被捏了一下,他才回神。
舒糖輕嗔的語氣問他:“你到底聽沒聽我說話呀?”
“……再說一遍?!毙煳髋R討好地認錯。
舒糖用力一嘆氣:“我說,讓你晚上回宿舍多喝點水,如果明天還是不舒服就先休息一天?!?/p>
“聽你的?!?/p>
徐西臨答應的痛快。
但舒糖也知道,他是做不到的。
金頭盔是六個人的事,不到萬不得已,小組成員無論誰,都不會因為自己不舒服而讓整個小組訓練都停下來。
昨天睡前,她給徐西臨倒了一杯靈泉水,不知道他此刻好沒好些。
正巧有個軍醫(yī)要去訓練場上送藥膏。另一個小組的成員胳膊上不小心受了點擦傷。
舒糖主動攬下了這活。
送完藥膏,直奔射擊場而去。
徐西臨今天是地面訓練,他訓練表舒糖記得。
還沒到午休時間,訓練場上塵土飛揚。
“利刃”在最角落里一塊單獨劃出來的射擊空地上。
空軍射擊考核簡單,就定點射擊和負重跑射擊兩項。
徐西臨從小在空軍大院長大,從會跑就摸槍了,這么簡單的項目根本難不倒他。
“砰”“砰”“砰”……
五聲槍響,間隔時間不足一秒,徐西臨射擊結束,眼神都沒多看一眼靶紙,低下頭,卸彈夾,收槍動作一氣呵成,行云流水。
“西哥肯定五個十環(huán)?!毙ど侔膊挥每窗屑埗贾?,夸起他西哥來毫不吝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