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我今天考完試出來看見誰了?”
準備考試這三天精神高度緊張,晚上吃完飯,舒糖泡了個熱水澡。
回房間時,徐西臨正拿著一張地圖靠在床頭看。
舒糖上床,把他手中地圖搶過來,問道。
徐西臨抬眸,凝神想了兩秒:“隔壁那個?”
舒糖愣了下,震驚:“你怎么知道?”
“之前給你交報名表那天,趙寶剛提過一嘴?!毙煳髋R隨口答。
“那你當天怎么不告訴我?”舒糖賭氣地用力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
疼得男人下意識往后躲了一下,胳膊上被掐出淡淡的印子,徐西臨垂眸看了眼。
勾唇,一本正經(jīng)地問:“舒糖同志,我跟你說別的女人有沒有報名,這事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
舒糖抿唇。
徐西臨輕輕掀了掀眼皮,挑眉,看過來:“你剛才是用哪只手掐的我?”
舒糖立刻把兩只手都藏到背后:“你還要掐回來不成?”
徐西臨翻了個白眼,上半身整個壓過來。
舒糖下意識往后退了一些,床就那么大,她這一下差點從床邊上掉下去——
幸好徐西臨反應快,一下?lián)谱∷难讶俗Щ貋怼?/p>
徐西臨把她的手拉到嘴邊,親了口:“我們舒糖醫(yī)生的手是用來救人的,不是用來掐人的。”
早上親的是手背,這次親的是指尖。
又是以這樣一個親密的姿勢。
舒糖臉唰地熱了。
別過頭去,咳了咳:“什么就醫(yī)生了,今天早上你沒看見嗎?參加考試的得有四五十人。”
“她們都沒你厲害?!毙煳髋R搶答。
這男人說情話時嘴笨笨的,說不出什么新奇的話。
卻又總能用最直白的語言,直戳你心上那塊軟肉。
“行了,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