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平民子弟要想殺出來,就要付出加倍的努力。
誰讓人家投胎投的好,有個司令爹呢。
苗建國依舊不以為然,“老大,他爹是司令,那咱們也是旅長的直系親兵呢,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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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頭。
吃完飯有一個小時的午休時間,舒糖回到休息室準(zhǔn)備睡一會。
剛閉上眼睛,就被人從身后一把抱住。
有力的手臂,橫在腰間。
“誰!”舒糖應(yīng)激,下意識一扭對方胳膊。
被男人提前預(yù)判,反手握住。
“舒醫(yī)生好威風(fēng),”徐西臨懶懶的嗓音貼著少女的耳邊,熱氣里都帶著一股清新的薄荷味,“……痛?!?/p>
撒嬌的語氣。
舒糖松開手,轉(zhuǎn)過身白了徐西臨一眼,看著大敞四開的窗戶,掐他手臂,“好好的門不走你翻什么窗戶?”
“冤枉?!毙煳髋R小聲嘀咕著上前,“舒醫(yī)生不也偷偷來部隊看我的嗎?”
好多天沒見,徐西臨想她想的不行,情難自己一把舒糖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手更是閑不住,先是摸了摸她腰,而后又捏了捏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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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才很委屈地把下巴墊在舒糖肩膀上,不高興地嘟囔,
“誰知道舒醫(yī)生是個小沒良心的,我這么想你,結(jié)果你一上來就要家暴我……”
舒糖無奈,苦笑,拍他胳膊,“誰知道是你!”
男人手臂肌肉虬結(jié),舒糖一巴掌打下去,徐西臨沒咋樣,她自己掌心先紅了。
徐西臨看見,拉著她手腕,大掌包住小手,
委屈道,“我閉著眼睛都能聽出你的腳步,誰知道我手都摟你腰上了,你還感覺不出來是我,舒醫(yī)生是不是應(yīng)該反思一下呀?”
一句話尾音帶著鉤子。
舒糖還沒反應(yīng)過來呢,下一秒,指尖被徐西臨勾起來,一下下的輕捏,癢癢酥酥麻麻的。
她往后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