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糖居然一邊揉脖子一邊還在笑。
金小小走過去,伸手在她額頭上貼了下,“我的糖糖,我說你是不是人氣傻了?”
“沒有?!泵α艘凰蓿F(xiàn)在稍微一動,脖子都嘎嘣嘎嘣的響。
昨天晚上想徐西臨還是精神層面的想,現(xiàn)在,她是身體上非常想徐西臨了!
想他按摩的手法。
可惜想也白想,自己揉吧。
舒糖摘下實驗室的白手套,拿起椅背上掛著的外套,重新扎了下頭發(fā)。
“猜到會是這個結(jié)果了?!彼f。
“派出所那群人都是底層打工的,上頭領(lǐng)導一施壓,他們也只能乖乖把人給放了。”
金小小氣成河豚,“既然你早都猜到了,怎么不讓楚明珠回家找叔叔想辦法?!?/p>
金小小為自己昨天錯誤估計形勢而感到后悔。
可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
人都要放了,派出所都讓他們?nèi)ソY(jié)案簽字了,一切都來不及了。
她生氣的功夫,舒糖整理好了自己。
拉著人往外走。
邊走邊說:“不至于?!?/p>
舒糖說:“昨天的事,到底沒給我們造成什么實質(zhì)性的損害,就算趙家不找關(guān)系,趙子榮的處罰也不會很重。”
這里面還涉及一個問題。
改革開放的政策剛出來,民法典里關(guān)于公司法的法律法規(guī)還不完善,所以趙子榮家里只要肯出力,他的處罰肯定不會很重。
舒糖一點點給金小小解釋?!岸揖退闶橇P了趙子榮,他出來之后依然會絞盡腦汁針對我們。”
“罰他,既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也不能給我們公司帶來利益?!?/p>
“所以我說沒必要?!?/p>
金小小聽得似懂非懂。
“那我們就這么退讓了?”
“怎么會?”舒糖側(cè)頭,一挑眉。
正午的陽光從斜側(cè)方落在她的眉眼上,她眼底眸光熠熠,連被風吹動的發(fā)絲都帶著一絲自信的意味。
舒糖說:“楚明珠不是已經(jīng)聯(lián)系報社去準備新聞了嗎?”
“昨天公司門前的事鬧得那么大,你說是他賺了還是我們賺了?”
金小小有些懂了,“你是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跟他們打一場輿論戰(zhàn)?”
“對了!舒糖敲了下金小小皺巴巴的眉心。
“光有看熱鬧的人替我們宣傳還不夠,新品上市,我們還要在京市電視臺和廣播頻道里宣傳這件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