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務主任都不需要上前去檢查。
楊春燕的背手動作簡直心虛的不能再心虛。
不打自招。
屋里氣氛凝滯了好長一會兒。
教務主任嘆了口氣,“楊春燕同學你還有什么要解釋的嗎?”
“不是我!手是我不小心蹭到的!這也不能說明什么!”她歇斯底里地喊。
可惜屋里此時再也沒人相信她這蒼白的辯駁。
院長推了推鏡框,嘆氣問:“老周,你看依照校規(guī)該怎么處理?”
大早上就鬧出這么一檔子丑聞,院長手壓在胸口上,靠在椅子里。
教務主任抬眼:“開除,退回知青地,記入檔案。”
至于迫害革命軍人罪要怎么定性怎么處罰,這就不是學校能決定的了。
十一個字,基本決定了楊春燕的余生。
她瘋了一樣沖到桌前,“不能開除我,我是自己考上來的,沒有證據(jù)不能開除我!”
見識過京市的繁華,她再也無法忍受藏市的貧瘠荒涼。她還有大好未來要走,她不能就這么被送回去。
“不能這么送她走!”
院長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兩聲,隨后,科學院的李主任推門而入。
院長見到老相識,起身迎接,一想到屋里這一爛攤子事,又覺得丟人,臉色難看。
“帶人先出去。”他看了眼教務主任,迎著李主任在沙發(fā)上坐下?!袄侠睿裉煸趺从袝r間過來?”
“來做講座,順便來看看?!崩钪魅握惺肿尳虅罩魅瓮O?,視線在舒糖身上停留了一秒,說:“誒,別走別走,我在門外都聽見了,你們繼續(xù)處理,當我不存在就行?!?/p>
“這……”教務主任面色為難,小心瞥了眼院長。
院長聽見李主任的話,哪還能看不出來,這是認識。
聯(lián)想到舒糖的身份,院長覺得,也正常。
他招手,讓教務主任把人留下,然后問李主任:“你剛才說不能這么送她走,我沒聽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