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著沒事,趁徐西臨專注按摩的空檔,舒糖探究的視線在他身上毫無顧忌地開始游走。
徐西臨剛洗完澡,身上只穿了一個工字背心,大片的皮膚露在外面,用力按摩時,小臂上的青筋微微凸起,有種恰到好處的力量感。
舒糖順著他的手臂,看到肩膀,在他微微低頭時,看見他左側肩胛骨上有一條很明顯的傷痕。
那傷口有六七厘米長,邊緣很不整齊,應該是是樹枝一類的硬物劃傷。
她看著那條傷疤隨著徐西臨的動作,微微隆起又落下:“比如這種傷嗎?”
舒糖抬手摁了上去。
指尖泛著涼意又帶著體溫,修剪整齊的指甲邊緣刮在傷疤邊緣凸起處,帶起一陣酥酥麻麻的癢。
徐西臨猛地抬起頭,對上舒糖的視線,手上無意識地用力按了下去。
舒糖正在小心觀察著那傷疤,沒料到徐西臨突然來了這么一下子,又剛好摁在她很痛的那個中心點,猝不及防地哼出了聲。
很輕地一聲,從喉嚨里泄露出來。
兩個人都愣住了。
“你干什么?”舒糖疼的直吸氣。
“你又在亂摸什么?”徐西臨側身,往后坐遠了一點,舒糖的角度看見他從脖子到肩膀,皮膚飛快紅起一片。
意識到自己剛才行為的越界,舒糖低頭搓了搓鼻尖:“啊,不好意思啊……”
徐西臨沒吭聲,甚至連頭都沒抬。
舒糖反倒不適應了,笑著問她:“這次怎么不說我占你便宜了?”
“說了你就能克制嗎?”
得,還是一樣的毒舌。
十分鐘按摩結束,徐西臨拿了張紙巾擦掉手上的藥酒,準備去洗手,走到門邊,突然想起來什么似的回頭。
“白天的問題你還沒回答我?!?/p>
“溫紹遠出軌那事啊?”舒糖看過去:“我還以為你們大老爺們不關心這些八卦呢?!?/p>
徐西臨勾了勾唇角,反問:“不是你說的先撩著賤?”
這是溫紹遠過來找她的時候,她罵的那句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