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聲,他手臂落下前,整個人直接被踹飛了一米多遠。
徐西臨拉起舒糖的手腕,細細看了兩眼:“沒事?”
舒糖笑了下:“有事,他皮糙肉厚的,沒舒怡打的順手?!?/p>
“下次喊我,我?guī)湍??!?/p>
小兩口一人一句。
舒家豪摔在地上,手心磨破一層皮,疼得齜牙咧嘴,剛坐直,就看見了兩人拉在一起的手:“姐夫,舒糖!你們倆干什么呢?”
徐西臨朝門口的執(zhí)勤兵使了個眼色,兩人上前,把人攔在兩米外。
“以后別讓這人靠近?!毙煳髋R說完,拉著舒糖進了門。
留下舒家豪一頭霧水愣在原地。
“同志,你是自己離開還是我們‘請’你離開?”
能在軍區(qū)大院門口執(zhí)勤的哨兵身上自帶一股威嚴的氣勢,舒家豪看著徐西臨走遠,這次徹底不敢照次,說好話軟話地問:“同志,麻煩你跟我姐打個電話,舒怡,你打個電話幫我問問?!?/p>
兩名執(zhí)勤兵理都沒理這句話,往前一步。
“別別別,我自己走?!笔婕液篮藓薜乜戳艘谎凼嫣堑谋秤?,一瘸一拐地轉身。
敢打他?
他這就去溫家,讓舒糖男人自己來管教她!
他媽可說過,溫家那老婆子脾氣左性,不是什么好相處的人,這一巴掌,他定要讓舒糖五倍十倍的還回來。
院里安靜的只剩下鳥叫。
徐西臨拉著舒糖的手,把人拽到自己身邊:“下次離我近點,別一下就被人拽過去。”
話說得硬邦邦的,語氣卻是關心的。
舒糖笑了下,問他:“在大院門口動手沒事嗎?”
徐西臨抬眸看過來,若有其事道:“可能有事,但舒同志現在是整個院里的紅人,我應該能借個光。”
“那你可好好巴結著我吧。”
“這時候又不夫妻一體了,榮辱與共了?”
兩人各自忙了一個多禮拜,難得抽空拌拌嘴還挺有意思的。
“對了。”舒糖說:“舒家豪來之前你問我什么來著?”
徐西臨提醒她:“我問你怎么不關心李暢的處罰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