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低著頭,避開自己的視線,低笑一聲,后腦上的掌心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勾著舒糖下巴,讓她挺胸抬頭。
“我去倒水,你自己去拿毛巾,嗯?”
最后一個(gè)字,尾音輕挑著上揚(yáng)。
就像徐西臨此刻的眼神,眼尾微微翹著,帶著小鉤子一般。
“知道了。”舒糖避開他的眼神。
徐西臨又笑了一聲,笑聲像是在喉嚨里滾過一圈似的,拖著長長的尾音。
隔壁。
李玉華輔導(dǎo)完兒子作業(yè),把人哄睡,才終于有時(shí)間看看自己考試的專業(yè)書。
剛拿出來,趙寶剛拎著酒瓶從身旁悠哉悠哉地路過。
忙了一晚上,李玉華腰酸背痛,看得她氣不打一處來:“喝喝喝!就知道喝酒,你到底能不能管管你兒子?”
“誰家男人帶孩子?娶媳婦干什么的?女人管孩子天經(jīng)地義!”趙寶剛說的理直氣壯。
“再說,你還好意思管我喝酒,要不是你跟鄰居鬧得那么僵,今天咱倆是不是也能出去吃頓好的?”
周圍鄰居都去了,鬧哄哄一晚上,都是吃飽了回來的。
他倆只能裝沒看見。
一句話懟的李玉華啞口無言。
用力捏了捏手中的本子。
趙寶剛冷哼一聲,剛把酒杯放下,突然想起來:“哎,對了,我前幾天看見徐營長手里也拿著張報(bào)名表,他媳婦也要考,說不定以后能跟你當(dāng)同事,你到時(shí)候記得給我消停點(diǎn)——”
“什么同事?!”李玉華晴天霹靂。
“你知不知道,這次部隊(duì)醫(yī)院的招聘名額就要一個(gè)人!”
她不敢說的太大聲,怕讓隔壁聽見,又氣不打一處來。
來藏市一個(gè)多禮拜了,家里的事,趙寶剛當(dāng)甩手掌柜。
工作,他也不幫忙打聽。
什么都得靠她自己!
雖說原來在京市過得也是一樣的日子,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
但架不住天天眼前就有人對比著!
鄰居家男人天天忙前忙后,家里外頭照顧得面面俱到,她冷眼看著,心里不是滋味。
哪有女人不希望有人疼著,照顧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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