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碎口中剩余的碎片粉末,強行催動萬法摹刻,復刻符牌爆裂時的能量波動。血絲自雙目滲出,識海如遭雷擊,但總算捕捉到那一瞬的因果節(jié)點。
“校準坐標!”我嘶聲喊道。
南宮璃抬手,將最后一枚玉簡嵌入心口。鮮血浸潤玉簡,精神力如潮水般涌出,精準鎖定錨點位置。
我抽出腰間短刃,刺破左眼。
劇痛襲來,因果回溯之力自傷口噴涌而出,注入時空錨點核心。血色絲線自眼眶蔓延,纏繞地脈,形成一張覆蓋百里的因果之網(wǎng)。
時間,靜止。
方圓百里內,幽冥鬼火懸于半空,戰(zhàn)船甲板上的符文凝固,連飄落的塵埃都停滯不動。
唯有我還能動。
我拖著殘軀,一步步走向陣眼中央。右臂萬法摹刻陣徹底崩解,祖血順著斷裂的經(jīng)脈流淌,每走一步,都在地上留下血印。
四域強者察覺異變,紛紛將靈力注入我體內。劍氣、丹火、獸魂、錘勁,四股力量匯入經(jīng)脈,強行重構萬法摹刻陣。
陣成剎那,我以祖血為引,時空碎片為刃,在掌心凝聚出一柄半透明的斬裂之刃。
我躍起,斬向纏繞在白虎位上的魔氣觸手。
刃落,觸手斷裂,黑血如雨灑落。
我再躍,將時空刃刺入時空裂縫核心。
南宮璃同時將斷杖刺入同一位置。
圣女血與時空刃交匯,引發(fā)湮滅反應。裂縫邊緣開始崩解,魔影哀嚎著被拉回虛無。三十丈寬的裂縫迅速收縮,光芒由黑轉白,最終化為一道細線,徹底閉合。
黑袍首領立于船首,身軀寸寸化為飛灰,隨風消散。那枚符牌殘片從空中落下,落入我手中。
殘片邊緣焦黑,裂紋深處,一點綠光仍未熄滅。
鐵心躍上殘破的戰(zhàn)船甲板,天工錘猛擊地面,吸收殘留的時空波動。能量被壓縮鍛打,最終凝成十二枚鎮(zhèn)界釘,釘入四方地脈。
蘇墨取出丹藥,喂入南宮璃口中,又以靈力渡入其心脈,勉強續(xù)住生機。
劍無塵以罡氣護住眾人,緩緩撤離坍塌區(qū)域。
我站在原地,握著那枚符牌殘片。
它突然發(fā)燙,表面浮現(xiàn)出三個古字——
九霄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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