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一口氣,將殘余精神力盡數(shù)注入識海,啟動因果回溯,逆向推演符文形成過程。
血絲在空中交織,勾勒出書寫軌跡。
第一筆,自外而入,刻于時空褶皺;第二筆,逆向回旋,強行扭轉(zhuǎn)空間流向;第三筆,以血為墨,嵌入時間斷層……
我瞳孔驟縮。
這些符文,不是自然生成的。它們是被“刻”進來的——從外部強行植入時空結(jié)構(gòu),如同在血肉上縫合異物。
這裂縫,不是天成。
是人為撕開的傷口。
我一步步逼近陣眼,腳步沉重。每一步,玉佩裂紋便蔓延一分。當我終于抵達中央,看清陣眼全貌時,呼吸幾乎停滯。
那里,有一個凹槽。
殘缺玉佩凹槽。
形狀,與我腰間之物,完全吻合。
我低頭,看著手中玉佩。裂紋遍布,黑氣纏繞,金光微弱。它曾是工具,是系統(tǒng)載體,是逆襲的依仗??纱丝?,我忽然意識到——它或許從來就不屬于我。
它屬于這里。
屬于這個被篡改的裂縫。
而伏羲……他不是開創(chuàng)者。他只是后來者,是竊據(jù)者,是用符文掩蓋真相的篡改者。
我緩緩抬起手,將玉佩靠近凹槽。
還未觸碰,整座符文陣列驟然震顫。巖壁上的符文開始逆向流轉(zhuǎn),仿佛在抗拒某種回歸。玉佩在掌心劇烈跳動,裂紋中金光暴漲,竟將黑氣逼退寸許。
就在此時,巖壁一角,一道稚嫩刻痕映入眼簾。
一道歪斜的符文,像是孩童隨手所刻。筆畫生澀,結(jié)構(gòu)殘缺,卻與玉佩上的紋路同源。
我心頭一震。
這不是伏羲的手筆。伏羲的符文,嚴謹如天道,絕無如此稚拙之筆。
那是誰?
是誰曾在這里,用幼嫩的手,刻下這道符?
我尚未細想,玉佩忽然自行脫離掌心,懸于凹槽之上,微微顫動,似在呼喚,又似在恐懼。
凹槽邊緣,緩緩滲出一絲金線,與玉佩裂紋中的金光相接。
剎那間,整座陣列發(fā)出低沉嗡鳴,仿佛沉睡的巨獸即將蘇醒。
我伸手欲取回玉佩,指尖剛觸其邊——
巖壁上的稚嫩符文,忽然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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