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她低聲道。
我回頭。
她站在原地,眉心裂痕再度微閃,眼神卻變了——不是痛苦,而是震驚。
“我剛才……不是第一次感知到這種波動?!彼曇魳O輕,“在蕭家禁地,我昏迷前那一夜,也見過類似的靈力節(jié)奏。三短一長……和現(xiàn)在一模一樣?!?/p>
我腳步一頓。
蕭家禁地?那是三年前的事。她從未提過。
“你確定?”我問。
她點頭:“當(dāng)時以為是幻覺。現(xiàn)在想來……不是。那晚的禁地深處,也有一道被封印的屏障,和這里……很像?!?/p>
我盯著她,腦中念頭飛轉(zhuǎn)。三年前,我尚未覺醒系統(tǒng)。她卻在那時就接觸過類似遺跡?
“你還記得什么?”我問。
她閉眼,似在回憶:“火光……石柱……還有一個人影,背對著我,站在屏障前。他手里拿著一塊玉……和你胸前的很像。”
我猛然握緊玉佩。
不可能。這是殘缺古玉,唯有我能感知。她怎會見過?
“那人……”我問,“后來呢?”
她睜開眼,搖頭:“我不知道。我昏過去了。再醒來,禁地已被封死,長老說那是‘神罰之痕’,不許再提。”
我沉默。
蕭家禁地、三短一長的信號、被封印的屏障、相似的玉佩……這些事,從未出現(xiàn)在我的回憶畫面中。系統(tǒng)從不記錄她獨立經(jīng)歷的片段。
這意味著——她所見,是獨立于我因果鏈之外的真相。
“我們得回去?!彼f,“蕭家禁地,必須再查?!?/p>
我看著她,還未開口,忽然察覺玉佩劇烈一震。
識海中,血色題字金芒暴漲,竟自行浮現(xiàn)一行新字:【追溯殘缺之因,補全命運之鏈】。
下一瞬,題字轟然碎裂,化作無數(shù)金色光點,順著經(jīng)脈游走。我體內(nèi)閉塞的經(jīng)脈微微一松,似有某處關(guān)竅被沖開。
我低頭看向右腿。
經(jīng)脈淤塞處的痛感,減輕了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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