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帶著規(guī)則許可來的。
這意味著,哪怕宗門想保我,也會陷入兩難境地。交人,等于示弱;不交,則可能引發(fā)兩家紛爭。
而他們選擇此時出手,顯然是算準了我突破后的調息期,正是最脆弱之時。
風再次吹過,崖上松枝輕晃。
我站在陰影里,手指輕輕撫過腰間玉佩。裂紋依舊,但觸感溫潤,仿佛與我血脈相連。它沒有發(fā)布任務,說明這一切不在系統(tǒng)預設軌跡之中。
真正的博弈,現(xiàn)在才開始。
蕭烈收起令牌,抬頭望向山門,眼中閃過一絲殘忍笑意。
“等吧。”他說,“他跑不了。只要他還在這具身體里,遲早會被我們找到。”
我靜靜聽著,沒有動。
片刻后,他忽然轉頭,目光掃過山林深處,像是察覺到了什么。
“有人在看我們?!彼吐暤?。
兩名長老立即警覺,各自掐訣護身。
我屏息凝神,靈覺沉入經(jīng)絡,將自身氣息壓縮至最低。方才那一瞬,或許是風帶動了某片樹葉的軌跡,引起了他的懷疑。
但他們終究沒能發(fā)現(xiàn)我。
我靠著石壁,緩緩閉眼,腦海中卻已勾勒出三條路徑:若他們明日強闖,我該如何誘其深入;若宗門被迫妥協(xié),我又該在何處埋下反制之局;若蕭烈執(zhí)意親手擒我……那么那一戰(zhàn),必須讓他知道,過去的屈辱,早已化作今日的刀鋒。
遠處,骨鏡又一次亮起血光。
我睜開眼,看著那抹猩紅映照在山門前的石階上,像是一道即將撕裂平靜的傷口。
蕭烈站在光中,抬起右手,掌心黑氣繚繞,隱約可見一道舊傷疤痕——那是多年前我在一次族比中,用碎劍劃破他手掌留下的印記。
他摩挲著那道疤,嘴角緩緩揚起。
我站在斷崖之下,指尖輕輕劃過巖面,將最后一道符痕補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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