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取筆墨,于紙上默寫回溯所得之語,逐字比對。死門位置若按陣圖推演,必與地脈交匯點重合,而地脈之下,正是密道入口所在。若在比試中被迫踏入死門,不僅會觸發(fā)殺陣,更可能驚動地底封印。
他們是想逼我開啟祭壇?
不,或許他們根本不知祭壇真相,只是想借大比之名,將我誘入絕地,再以“意外”滅口。而執(zhí)事長老與黑袍人勾結,正是為了掩蓋蕭炎與魔道往來之罪,將一切歸咎于我“挑釁嫡系、自取其禍”。
好一招移禍江東。
我將紙焚于燭火,灰燼成字,飄散于地。不能再等。
我取出寒髓絲,纏于右臂,其寒意滲入經(jīng)脈,竟使金色篆文微微發(fā)亮。凝神丹之力與寒髓絲相融,神識前所未有的清明。我再度喚出系統(tǒng)界面,查看剩余時空碎片——尚余七枚。
七枚,可再兌一次萬法摹刻,或一次短暫因果律武器,亦或埋下兩處新錨點。但錨點三日后將全數(shù)崩解,埋之無益。因果律武器耗碎過多,非生死關頭不可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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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萬法摹刻,可再添一重保障。
但我不能貿然再用。反噬已侵心脈,若再承三倍靈力反噬,恐當場暴斃。需有外力輔佐,方能壓住反噬之痛。
我望向窗外,天光微亮。
南宮璃所贈寒髓絲,或可為引。
我取寒髓絲一縷,置于掌心,以靈力緩緩催動。其寒氣不散,反隨靈力流轉,在經(jīng)脈中形成一道冰線,直抵心脈。我咬牙,再度啟動兌換——
“萬法摹刻,二次激活?!?/p>
玉佩裂紋再擴,一道新痕自核心圈層裂向邊緣,幾乎貫穿玉身。劇痛自四肢百骸炸開,眼前再度陷入黑暗,五息方復。右腿經(jīng)脈猛然一抽,三倍反噬之力如潮涌至,若非寒髓絲所化冰線鎮(zhèn)壓心脈,此刻早已昏厥。
我伏地喘息,冷汗浸透衣衫。
但這一次,識海中浮現(xiàn)的血字題為:【破局者,非孤行】。字化金篆,融入左臂經(jīng)脈,封印再松一分。
兩重萬法摹刻在身,我已可摹刻兩門術法。若在擂臺之上,面對強敵突襲,未必無還手之力。
我緩緩起身,將寒髓絲收回玉盒。朱砂香仍在,卻不再只是氣息。它與我體內金篆隱隱呼應,似有某種聯(lián)系,尚未覺醒。
我未深究。
眼下最緊要者,是查明死門具體位置。陣圖藏于執(zhí)事堂,非嫡系不得查閱。但我有因果回溯,只需找到曾接觸陣圖之人,回溯其記憶片段,便可得之。
我取筆,在紙上畫出長老會偏殿布局,標出黑袍人所坐方位。其左側第三柱,曾有一名執(zhí)事弟子短暫駐足,遞上卷宗。此人若曾翻閱陣圖,便是突破口。
我將紙折好,藏于袖中。
居所外,腳步聲漸近,似有巡邏將至。我熄燭,隱于暗處。
窗外人影掠過,未停留。
我靜候片刻,確認無人監(jiān)視,方從密室取出一枚殘符——殺手袖中所得,紋路與圣天宗舊制相符。我指尖輕撫符面,忽覺其邊緣微顫,竟與寒髓絲產生一絲共鳴。
同一源頭。
我凝視殘符,心中已有計較。
南宮璃送來寒髓絲,非僅為助我療傷。她早已察覺,這場大比,從一開始,就不只是蕭家內部之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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