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讓廚房做就好了?!?/p>
她還記得駙馬為她學(xué)做菜,只是,效果不是那么明顯,就跟沒學(xué)似的。
須寧也沒強求,畢竟,大冬天的,他也是會犯懶的,干脆就給公主捂肚子。
次日一早,天還黑著呢,他爬起來去上朝,出了院子走到二門處的時候,突然從路邊跑出一個人,差點撞到他身上!
凌武反應(yīng)快,一腳將那撞上來的人踹了出去,那人發(fā)出“嚶”的一聲,凌武一聲暴喝,“大膽,竟然敢沖撞駙馬!”
那人也顧不得嚶嚶嚶了,趕緊從地上爬起,跪到須寧面前,仰著一張精心修飾過的小臉,“駙馬爺,奴婢,奴婢只是不小心,并不是有意沖撞,還請駙馬爺恕罪。”
須寧氣道:“你誰啊,嚇我一跳!”
李盈秀咬了下唇,“駙馬爺,奴婢,奴婢李盈秀??!”
“李盈秀是誰?滾滾滾,我管你是誰呢,耽誤本官上朝你小命就不用要了,把她拖走,順便知會紅杏一聲。”
他當(dāng)然知道李盈秀是誰,但是不記得她反而會讓對方更扎心。
而須寧最擅長的就是怎么扎心怎么來。
李盈秀的眼淚都掉到一半了,直接卡在眼里掉不出來了,這啥人哪?
就她這副嬌弱無助楚楚可憐媚眼如絲的樣子,哪個男人見了不心疼?
到了駙馬這兒,換來的就是“滾滾滾”?
李盈秀只覺得自己的肋叉子生疼,不是被踹的,而是被氣的!
“駙馬爺……”
可惜凌武已經(jīng)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了,也不知他從哪兒拿來的破布,直接堵住了李盈秀的嘴,而后拖著她就往下人房那邊走,紅杏今日不上值,正在房里休息呢。
須寧大步朝前,出了府從上早就備好的馬車,直奔皇宮。
姬樂潼太惡心人了,他也想找個人惡心惡心姬樂潼,可是,他和那個喻輕塵沒仇,不想算計人家。
不然,他干脆告狀吧。
雖然這個行為不太好,但誰讓皇上跟他好呢?
有靠山不靠是傻子。
于是,早朝后,須寧今日沒等著皇上喊,自己主動屁顛兒屁顛兒跟了上去。
皇上樂呵呵的喊他上前,兩人有說有笑的步行回了御書房。
這還是須寧說的,以往皇上都是下朝后坐步輦,回御書房。
而他們這些被點名的朝臣就在后邊腿著跟著。
于是,某天用晚膳前,須寧就拐著彎兒開口了。
“父皇,您這一天的工作強度也太大了些,光是批折子就要用去至少六個時辰,加上上早朝,應(yīng)付朝臣和宮妃,每日幾乎休息不到三個時辰,這樣是會損害您的龍體的。”
皇上早就不讓須寧喊皇上了,必須跟著公主喊父皇。
而須寧呢偶爾喊父皇,偶爾喊皇上,至于什么時候稱父皇,那就只有他心里明白了。
皇上嘆了口氣,“可你說的哪一樣朕可以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