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兩個自然是傷的比較重的衙差。
一個腹部中了一刀,好在傷口不是太深,用了藥,也已經(jīng)用布扎好,找不回馬車,以他傷的這么重,怕是也趕不了路,這傷口的位置背都背不了。
一個大腿被砍了一刀,雖然包扎好了,但那人臉色蒼白的厲害,巧的是這人正是莊家寶。
受傷了啊,受傷了好。
受傷了就好下手了。
不過不急,她得好好想想怎么送他上路。
大姐今天看到了太多死尸,心里還是怕的,不僅她,黃家一家就沒有一個好受的。
突然被妹妹靠住的大姐終于回了神兒,“還好,還好……”
須寧重新坐直身體,并挪動身體坐到了大姐對面兒,“大姐我們來練功吧!”
累的死去活來的就沒功夫怕了。
黃家人:……你是魔鬼嗎?
但,除了大嫂,全家沒一個例外,全被須寧拉起來,在那兒打拳的打拳,扎馬步的扎馬步,流犯們看他們一家如同在看瘋子。
可惜,黃家人已經(jīng)學會忽視別人異樣的目光了。
誰說學武無用?
他們今天被女兒拉著朝禹王的方向跑時,比誰都快,土匪都沒反應過來,老大還是抱著媳婦跑的,被下大牢之前,他們兒子可沒這么好的體力,還不是被流放之后練出來的?
異樣的眼神算什么,只有活著,只有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王云濟帶著人走后一個多時辰又回來了,他們只找回了三十多名流犯。
二哥跟在禹王身后回來了,犯人們以為接下來要趕路了。
哪知,王云濟竟然宣布今晚就在這邊扎營了。
須寧悄聲拉著老二問,“二哥咋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