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如果她不是裝睡,怎么會對金嬸下那么重的手?”
秦玉蓮仰起小臉,激動地臉色通紅。
“玉蓮,慎言!”霍長東微斥,“喬星與金嬸沒有任何交集,怎么會故意傷人?如果是裝睡,那就更不可能了。
楚老說了,喬星從小就有嗜睡癥,那么小的年紀(jì),就算有心計,讓自己躺在床上又有什么好處?更何況,楚家也是大戶人家,喬星又深受老爺子寵愛,又不是下鄉(xiāng),沒必要裝睡這么多年!
這件事不要再說了!”
君湘沫也覺得是這個理,拿起筷子給秦玉蓮?qiáng)A菜,“別多想,先吃飯!”
楚喬星的神魂飄在樓上瞧著,忍不住哼了一聲。
那個金嬸明明脫她衣服冒犯她,這個秦玉蓮還敢大言不慚地說她們好心給她蓋被子。
欺負(fù)她不會給自己說話??!
沒關(guān)系,明天她就知道自己會不會說話了。
星期六還是昨天吃飯的那個點,霍北錚及時趕了回來。
每次只要秦玉蓮回家,他就去招待所睡,實在不想跟她共處一室。
今天他換上了一身便裝,上身白色襯衫,下身一件黑色長褲,腳上一雙白幫黑色薄底布鞋,襯得干練利落。
霍長東今天有事,不能跟他一起去看老爺子,君湘沫本來打算前往卻同樣被告知團(tuán)里有急事。
霍北錚沒說話,徑直上了二樓。
敲了敲楚喬星的門,發(fā)現(xiàn)她還在睡,不由得低頭看了一眼手表。
想起昨天楚喬星的原話,讓他背她去醫(yī)院,他一陣頭皮發(fā)麻。
左右掙扎后,硬著頭皮推門,將楚喬星扛在背上。
家中有兩輛自行車的,本來他都打算好騎自行車帶楚喬星過去,現(xiàn)在被兩人騎走,他只能背著人步行前往。
人民醫(yī)院離軍區(qū)大院不遠(yuǎn),就是怕背著人一路被人駐足觀看。
“哥哥?”
秦玉蓮怯怯地從房間出來,打扮玉顏朱唇,我見猶憐。
霍北錚停下腳步,瞥了她一眼。
“哥哥要去看爺爺嗎?要不我陪哥哥一起去吧?我可以幫忙……”
秦玉蓮鼓起勇氣上前攙扶楚喬星,卻被霍北錚伸手擋住。
“離我遠(yuǎn)一點?!?/p>
毫不掩飾地嫌棄與厭惡。
秦玉蓮臉一白,心狠狠地堵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