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主家半分苛責虐待沒有,就連吃食都比周家莊那伙人強上不少!
這樣的主家,本就是打著燈籠都難找,他們已經(jīng)很感恩了。
現(xiàn)在。。。。。。
王田站在門外哭的不能自已,房間里,周言郎正皺眉呵斥王木。
“你二嬸跟你們兄弟說了多少次了,不準跪,不準磕頭,記不住嗎?趕緊起來!”
“我,我就是想給老爺夫人磕個頭。。?!?/p>
王木額頭結結實實的磕在地上,小伙子直接將腦袋杵在地上不抬起來了,他也抬不起來,眼淚和鼻涕都將他面前的那小塊地弄濕了一大片,他怕抬起頭太埋汰。
林奕可頭疼的瞅著王木,她和周言郎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是一腦門子黑線。
這邊兩人都拿王木沒招呢,王田提著一桶山泉水,猛的放到地上,拉好架勢就準備給周言郎和林奕可跪地磕頭。
“王木,你要是也跪,明天我就將你們兄弟分出去!給我將你弟拉起來,有這功夫不能收拾收拾,不能趁早休息嗎?
你們不困我們還困呢!”
王木彎了半截的身體,只能硬生生地站了起來,伸手抹了把臉上的眼淚,趕緊將王田從地上拉了起來。
林奕可那是真受不了這樣的場面,若不是今夜只能在一個屋框里打地鋪,她都躲進空間里洗洗睡了。
早就困的眼睛都睜不開了,還跟王田王木兄弟倆上演了一場苦情戲。
這可真是的,瞌睡都讓倆兄弟給嚇跑一半了。
這個時候大家伙兒幾乎都進入了夢鄉(xiāng),呼天酣地的個個都睡著香甜著呢!
曹巡檢和那一二十個官差睡在一間石頭屋框里,他們倒是沒睡著。
也是,這些人也沒累著,更沒像大家伙兒那樣熬了幾夜了。
曹巡檢躺在草苫子上,瞪眼瞅著星空。
要說他不困,其實倒也不能這樣說,都下半夜了,本就長了一身懶肉的人,又走了那么多的路,早就又累又困了。
只是今天想的有點多,關鍵周家莊這伙人還是讓他挺有感觸的。
這伙難民,帶到地頭,都不用自己扯著嗓子吆喝,廢話都不用他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