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這他娘的真帶勁兒,騎在馬背上吹一聲口哨,不僅坐得高看的遠,還特娘的不用使勁兒口哨聲就能傳出五里地,還特娘的比破鑼更有節(jié)奏感。
馮宇騎馬和周言郎并排行走,他的嘴可沒閑著,還在唱著各路神靈讓俺來巡山呢。
周言郎聽著馮宇將《大王要我來巡山》唱的稀碎,他腦闊疼。他也不能讓馮宇閉嘴,沒瞅見身邊幾個漢子都跟著一起小聲的哼起來了嗎?
哎,沒招了,為讓耳朵舒服點,也讓大家的歌聲別跑調(diào)跑到太平洋去,周言郎只能吹起口哨,帶著馮宇他們的歌聲走上正道。
好家伙,周言郎的口哨一吹起來,不僅馮宇扯著嗓子跟上了節(jié)奏,十幾個騎馬的漢子也都扯著嗓子唱了起來。
哎呀,護衛(wèi)隊也不能落下啊,必須跟上啊。
俺們可都是一起跟著巡山了,咋能被落下呢。
呵呵,這他娘的還是一群逃難的人嗎,都成了合唱團了,幾十上百個漢子扯著嗓子,參差不齊的唱著歌,別說各山頭還有沒有藏匿起來的土匪了,鳥兒都驚擾的一群又一群的展翅高飛。
跟在周家莊這伙人前后的富家大戶們,透過車廂瞅著一群穿著破破爛爛不比難民們好上多少的村民們,都各有尋思。
這伙人可真不簡單啊,沒錢沒糧食,除了比難民們多了一車鍋碗瓢盆和破舊的家當,別的也沒啥了,可他們不僅將西崖口一帶土匪清理了,還能在逃難路上歡聲高唱。這伙人,不管到哪里都能活的出滋味,不簡單啊,不簡單。
丁應(yīng)文坐在馬車里,感慨之聲不絕于耳,惹得他夫人皺起了眉頭?!袄蠣?,他們不過就是一群泥腿子,為何您要高看這些人,還特意組織那幾家人給他們送糧送物?咱們沒少被這幫人搜刮,就差沒刮掉三層皮。”
丁應(yīng)文瞥了一眼老妻,隨后轉(zhuǎn)頭看向周家莊的隊伍。“這些人日后差不了,且不說他們是被神靈選中的人,就說那周三郎的二哥,觀其氣質(zhì)便知并非等閑之輩。你以為神靈會隨意指派一群人行大義大善之事嗎?這群人中或許有神仙轉(zhuǎn)世之人,若無仙緣,何得神靈指引?我此生若說有什么真本事,那便是眼光獨到,你想想,我認可的人,哪個不是人中龍鳳?這群人,我們定要結(jié)下善緣?!?/p>
丁應(yīng)文夫人聽到丁應(yīng)文的話,低頭尋思了一會,轉(zhuǎn)頭瞅向了車廂外。瞅著一幫比難民強不上多少的周家莊這伙人,她眉頭緊鎖。
哎,真看不出來這伙人有哪里值得老爺高看的,那些老娘們比那些難民都不如,張口閉口不是罵兒媳婦就是罵孫女兒,那些罵人的話,她們敢罵她都不敢聽。
一群山野村婦,粗鄙的潑婦,瞅的人都覺得污了眼睛。
周婆子將富家大戶給的一件九成新的緋紅色棉襖收了起來,她覺得這棉襖,布料好,顏色鮮艷,她想留給三寶穿,可大花不干啊。
周大花一直瞅著那件緋紅色的棉襖呢,聽說那是富家大戶小姐穿的衣服,很可能是錦緞的呢。為了得到心心念念的衣服,周大花硬是擠到了周婆子的牛車上,眼巴巴的瞅著緋紅色的棉襖。
周婆子可不慣著她,瞅見她的小心思,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臭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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