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胡說八道,上次你不也沒怎么樣,這次又何必這么較真?!蓖蹼p走到吧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你什么意思?”王瑞林沉聲問。
“我的意思是沒必要追究,我們本來就是來北平攀關系,談合作的,雖然與陶家還只是在友好接觸中,但若是能乘這報紙的東風,在北平各界的耳邊多吹吹,對我們王家百利而無一害?!蓖蹼p坐在沙發(fā)上,看著王瑞林認真道。
王瑞林看著她,眸色深沉近墨,“三姐好算計,如今王家的聲望和地位都是靠我編造我的婚事來維護和打造了是嗎?”
“我不同意。”他聲音里帶著幾分警告,神色冷峻的盯了王雙一眼,轉身就走。
王家的兄弟姐妹幾人沒別的,為了家族忠肝義膽,付出性命都可以,但只有一條,婚姻大事不可以,要絕對的自由,誰都不搞商業(yè)聯(lián)姻,誰也不會任由被利益綁架。
所以這么多年,王雙即使二十六七歲了,被各種人催婚,被里里外外各種流言蜚語攻擊,她也仍然沒有成婚。
她要的是真心與熱烈,并非一紙婚書。
王雙心知剛剛說的太過,見他當即做走,她立馬一個箭步?jīng)_過去拉住他,另一份報紙拍在他身上,“看看。”
王瑞林低頭看了一眼。
“我們永發(fā)商行在東北的五六家店一夜之間都被封,理由是未按規(guī)定納稅?!蓖蹼p深沉眼眸看著王雙,“還覺得只是謠言緋聞這么簡單嗎?”
“是陸璟堯?!”王瑞林臉色更是陰沉下來。
“恩。我們現(xiàn)在必須立刻趕回佩城?!蓖蹼p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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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桅在學校上了一天課,今天背后的指指點點少了很多,只是宋琪仍然沒有來學校讓她有點擔心。
下學了,同學們陸陸續(xù)續(xù)往校外走,整個校園被籠罩在一片金黃色的光暈下,殘陽如血,讓人仿若墜入暮云之間,溫柔卻帶著遺憾。
清桅走出學校,往日常慕青玄等她的地方去,只是到了地方,沒有看到慕青玄,卻看到了一個不該出現(xiàn)在此處的人——嚴青。
“四少奶奶,大少爺讓我來接您。”嚴青對著清桅恭敬地行禮。
“接我?”清桅很是疑惑,“去哪兒???”
“四少奶奶請上車,一會兒到了您就知道了?!眹狼嘟忉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