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璟堯定眼一看,屋內(nèi)不知何時站著兩位極俏麗的年輕小姑娘,看年紀不過十八九歲,低頭含胸的立在那里,怯生生的模樣。
陸璟堯轉(zhuǎn)身掃一眼武陽,眼神冷峻,意在詢問怎么回事。
武陽一個激靈,趕緊解釋,“是陳副市長,他怕李嬸幾個伺候不好,非說要再派兩個年輕的過來,我都跟他說不要不要,他怎么還搞來了!我這就把人請走,立刻馬上。”
陸璟堯徑直進了書房,沒再理會。
武陽見人走了,趕緊到那兩位姑娘跟前,小聲催促著,“快走快走。”
誰知其中一個姑娘卻站著不動,武陽一愣,一個眼刀過去,“還不走?找死啊,知道我們四少是什么人嘛,就敢往跟前湊,趕緊走趕緊走?!?/p>
武陽不再等她說話,拉著兩個姑娘的胳膊就往門外拽,好不容易把人弄走,他才大舒一口氣,嘴里還不忘記嘀咕,“我家四少有四少奶奶那等漂亮樣貌的女子,哪里會看得上你們這些胭脂俗粉?!?/p>
結(jié)果扭頭一想,又覺得不該這樣說,心里罵,“這個陳副市長真是腦子被驢踢了吧,沒腦子還糟賤人姑娘?!?/p>
陸璟堯剛進書房,一只半大的灰褐狼仔從沙發(fā)上一躍而下,搖著尾巴不停繞著陸璟堯腿邊轉(zhuǎn),他一時心情好轉(zhuǎn),脫了外套,卷起襯衫袖子,半蹲著與它玩鬧起來,一下一下呼嚕著它背上蓬松的毛發(fā),“沒想到張順還真把你救活了,長的真好?!?/p>
雪影好似聽懂了一般,抬頭在陸璟堯手臂上蹭了蹭,他拿著它的右后腿里外看了看,“傷都好了?”
“恩,張順說養(yǎng)了三個月,現(xiàn)在都全好了?!敝弁ご稹?/p>
陸璟堯欣然撫一撫雪影的頭,才起身走向書案,雪影也一步一趨地跟在他身后,個頭不大,但氣勢凜然。
“前兩天說的西城訓(xùn)練營的事情怎么樣了?”陸璟堯坐在黑色皮革大椅上,點了一支煙。
“還在落實?!敝弁ご鸬挠行]有底氣,頓了頓才說,“跑了三趟,土地行政主管理部已經(jīng)批了,但說還要等陳副市簽個字,他最近一直在宣市?!?/p>
“這么巧?”陸璟堯沉聲問,語氣明顯的不相信。
此時恰好武陽進來,看了眼舟亭,接過話道,“這個陳副市長我一早就覺得他有問題,剛來的時候要定住所,這西山別苑是主動送來的,這一套裝修精致的洋房,可不少費功夫,還找來一堆伺候的人。之后找他辦正事,他就總是打太極,一會兒這一會那,拖拖拉拉。”
“唯唯諾諾,但又不敢真的得罪你,所以在生活上又各種下功夫討好,你說這人……”武陽不停的數(shù)落,說起來就一肚子氣。
“結(jié)果呢?”陸璟堯仍坐著未動,淡聲問。
“我去查了一下,前段時間王瑞林來宣市見的最多的人就是他?!?/p>
陸璟堯聽到王瑞林,幽沉的眸子一暗,“原來是他……他人呢?”
“已經(jīng)離開宣市了?!?/p>
“回佩城了?”
“不是,去了北平?!?/p>
舟亭的聲音剛停,就看到陸璟堯周身瞬間一冷,指尖的煙灰落下長長的一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