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的那個兩人呢?!标懎Z堯點了一支煙,沒抽只是夾在手上,他本身煙癮并不重,遇到心煩或緊張的時候才偶爾抽,但此時他需要做點什么,來轉(zhuǎn)移心底不知何時漫上來的些許不安。
“兩人一死一傷,死的是燕北大學的學生,他在死前招認是他引爆炸彈。而傷的那個還在醫(yī)院救治,人目前還未清醒?!?/p>
“招認的怎么說?”
“跟上次游行抓的學生說法一樣,痛恨這些政要權(quán)貴,喪權(quán)辱國?!?/p>
“你相信?”陸璟堯不屑地哼了一聲,眼里的憤怒深不見底。上次就是這樣的原因,讓校長親自來說情,直接放了三十多個游行的大學生。那這次呢?
“信,也不信?,F(xiàn)在全國大學生都受特別關(guān)注,他們對某些事情不滿的情緒高漲,各地的游行接二連三的發(fā)生。但這次距離上次游行時間僅間隔一個月,他們不可能短時間內(nèi)策劃兩起事故,并且他們的說法太過于統(tǒng)一,幾乎一字不差,實在讓人懷疑。”舟亭分析道。
“現(xiàn)場的勘察報告什么時候出來?除了沈小姐失蹤,還有其他人嗎?”
沈小姐。陸璟堯在說到這三個字的時候,略微頓了一下,他好像比自己想象的要緊張的多。
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進!”
“四少,事故現(xiàn)場勘察報告?!蔽潢枌⑹掷飫傉砗玫馁Y料呈給陸璟堯。
陸璟堯把煙按滅在煙灰缸里,接過資料,迅速翻看起來。屋子里極其安靜,只有滴噠滴噠一針一針的鐘表聲,與窗外呼嘯的寒風形成鮮明對比。
“全場只失蹤她一個人,還是她第一次當眾出現(xiàn),怎么可能這么巧!”陸璟堯啪的一聲將資料扔在桌面上,神色冷峻?!案黄鸬哪莻€同學呢?”
“在市一醫(yī)院?!敝弁こ谅暬卮?。
陸璟堯一個眼刀掃過來,舟亭當即右膝跪地,“屬下失職,請四少責罰。”
在剛才的匯報中,這里他唯一寥寥幾句一帶而過的事情,還是被四少發(fā)現(xiàn)了。當時他沖進去救人,正好看到宋琪受傷躲在一個椅子后面,她腳崴了走不了,他只好好心將人送到了最近的市一醫(yī)院,而這個時間正好錯過了救沈小姐。
“自然要罰,暫且先欠著。武陽備車,去市一醫(yī)院?!闭f完,陸璟堯一腳跨出辦公室,走廊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舟亭心里再次沉了沉。
原本二十分鐘的車程,陸璟堯一行人十分鐘就到了。舟亭去打過招呼,帶著陸璟堯直奔三樓宋琪的病房。
咚!咚!咚!
“進來。”宋琪的聲音在房內(nèi)響起。
舟亭推門進去,立在門邊。
宋琪原本有氣無力的臉看見舟亭瞬間揚起熱切的笑容,“舟亭?你怎么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