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本應圣潔的祈福祭禮,在雙姝驚世駭俗的九重天仙舞與水龍洗禮下,徹底淪為了一場舉城狂、盛大而淫靡的欲望狂歡。國色之名,伴著今日祭壇上那香艷絕倫、汁液橫飛的高潮迭起,終于如同烙印,深深燙入了江東每一寸土地,也燙進了無數(shù)人,無論男女,最灼熱旖旎的春夢深處。而這對并蒂嬌蓮,在這萬眾矚目的祭壇之上,向著那幽深未知的情欲深淵,又邁出了驚心動魄、汁水淋漓的一步。
第二節(jié)?暗潮洶涌
厚重的錦毯隔絕了喧囂,也隔絕了陽光。侍女們簇擁著將幾乎癱軟的姐妹倆半扶半抱進祭臺后臨時搭建的錦帳。帳簾垂落,外面山呼海嘯的狂熱聲浪瞬間被壓成一片沉悶的嗡嗡背景音,像隔著一層厚厚的棉絮。
祭臺后的錦帳內,熏香裊裊,卻壓不住那股新鮮情潮蒸騰出的、濃郁甜腥的體息。姐妹倆裹在厚重的錦緞披風里,癱靠在軟枕上,嬌喘細細,肢體酥軟,仿佛兩尊剛被烈火煅燒過、釉彩淋漓的名瓷。高潮的余韻仍在血脈里嗡嗡作響,腿心深處那飽受蹂躪的玉蛤粉蚌兀自開合翕動,沁出絲絲縷縷粘膩的蜜露,與方才激涌出的愛液酒汁混合,將最里層的鮫綃襠部浸得濕涼滑膩,緊緊黏在腫痛的敏感處。
帳簾忽地被小心掀起一道縫,管事嬤嬤那張飽經(jīng)風霜的臉探了進來,壓低的嗓音帶著急惶:兩位小姐,王功曹、李督郵、張縣尉幾位大人過來…道賀,說是…仰慕仙舞,特來沾沾祥瑞之氣…嬤嬤的眼神躲閃,不敢細看兩位小姐春色繚繞、汗?jié)耵W亂的媚態(tài),老奴…老奴實在攔不住,幾位大人已到帳外了…
大喬喬瑩眸光一凜,方才迷離慵懶的神色瞬間收束,如同冰水潑面。她飛快地與妹妹交換了一個眼神。王功曹是郡守心腹,掌官吏考課;李督郵監(jiān)察屬縣,權勢煊赫;張縣尉雖秩不高,卻掌一縣治安,是地頭蛇。這三人,哪個都不是喬府能輕易開罪的。尤其是眼下月旦風評風頭正勁,喬家欲借勢而上之際。
快請。大喬的聲音瞬間恢復了平日清泉擊玉般的泠澈,只是尾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沙啞,那是方才極致歡愉留下的烙印。她指尖微顫,卻迅速地將滑落的披風重新裹緊,遮住胸前那若隱若現(xiàn)的濕痕與凸起。
小喬喬霜咬了咬下唇,杏眼里閃過一絲惱意與慌亂,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那深埋體內的余韻未消,稍一動作,腿心便是陣陣酸麻濕滑。她學著姐姐的樣子,努力挺直腰背,試圖擺出世家貴女的端莊,可緋紅的雙頰和水光瀲滟的眼波,卻泄露了太多秘密。
三位官員已笑著踱了進來。為首的功曹王大人,四十許人,面皮白凈,三縷長須,眼神卻精明銳利,如同嗅到魚腥的貓,一進來目光便似無意般掃過雙姝微微散亂的衣襟和緊裹披風下起伏的曲線。督郵李大人干瘦些,顴骨很高,一雙三角眼滴溜溜轉著,落在姐妹倆并攏的、依稀可見微微顫抖的腿足上。縣尉張大人則是個黑壯漢子,雖是武人,此刻卻也盡力擠出文雅笑容,只是那灼灼目光幾乎要穿透披風,釘在二人因喘息而未平復的胸脯上。
哈哈,冒昧打擾二位仙子清靜了。王功曹拱手,笑容可掬,方才江畔一舞,真真是九天玄女下凡塵,令我輩凡夫俗子大開眼界,三生有幸??!
大人過譽了,雕蟲小技,不敢當仙子之稱。大喬微微欠身,姿態(tài)優(yōu)雅,披風下的手卻悄悄按住小腹,試圖壓下那因外人闖入而驟然加劇的、源自深處的悸動。她能感覺到,又一股溫熱的蜜露不受控制地滲了出來。
李督郵捻著鼠須,嘿嘿一笑:仙子過謙了。豈止是舞妙,那最后神龍吐水,天降甘霖,更是祥瑞之兆!可見二位小姐乃身負大福緣、大造化之人,連上天都格外眷顧??!他話語里的暗示,讓帳內氣氛陡然曖昧起來。
張縣尉嗓門洪亮,接著道:正是!末將是個粗人,不會說話,就覺得…就覺得二位小姐那水…澆得真是…真是好!吉利!哈哈哈!他笑得有些放肆,目光更加灼熱。
小喬臉頰燒得厲害,垂下眼睫,指尖死死摳著袖口。這些人的話語像帶著毛刺的手,在她敏感的肌膚上刮擦。她感到腿心那處又濕滑了幾分,羞恥得幾乎要蜷縮起來。
大喬心中警鈴大作,知道這幾人絕非單純道賀那般簡單。她面上依舊維持著無可挑剔的、略帶疏離的淺笑:多謝幾位大人吉言。今日被禊,能為百姓祈福,乃我姐妹本分。些許異象,不過是湊巧,不敢妄稱祥瑞。她試圖將話題引回正軌。
王功曹卻上前一步,看似隨意地拿起案幾上一只方才侍女未來得及收走的、沾著些許殘酒的玉杯,在指把玩:誒,仙子此言差矣。天意莫測,既顯祥瑞,便當順應才是。他話鋒一轉,目光落在雙姝因緊張而微微起伏的胸脯上,方才見仙子們飲那被禊酒,姿態(tài)曼妙,想必是海量?不知我等可有幸,敬仙子一杯,沾沾這福澤仙氣?
他使了個眼色,隨從立刻端上一個托盤,上面竟已備好了三盞新斟滿的酒。酒氣醇烈,遠非方才祭祀用的清淡酒液可比。
大喬心底一沉。這是步步緊逼。若不喝,便是當場拂了面子,結下梁子。若喝…她們剛經(jīng)歷極樂,身體敏感異常,再灌下這烈酒,后果不堪設想。且看這架勢,絕非一杯能了事。
小喬也慌了,求助地看向姐姐。
大喬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她想起云裳的教導﹣-越是險境,越要以媚制勝,亂其心,奪其志,方能在縫隙中求得生機。
她眼波緩緩流轉,那抹清冷仙氣悄然褪去,染上一絲被酒氣與情熱蒸騰出的慵懶媚意,唇角勾起淺淺弧度,聲音也軟了幾分:幾位大人厚愛,本不該辭。只是…她微微蹙眉,露出一絲恰到好處的羸弱,方才舞畢,又受了些涼水沖擊,身子實在有些乏軟,恐飲不得急酒、烈酒,掃了幾位大人的雅興。
她一邊說著,披風下一條腿極其緩慢地、若有似無地輕輕蹭了蹭另一條腿的腿腹。這個細微的動作,讓她飽滿的陰阜隔著濕透的鮫綃感受到摩擦,一股尖銳的酥麻直沖頭頂,差點讓她呻吟出聲。但她強行忍住,反而讓眼波更加水潤迷離,頰邊飛起一抹動人的紅霞,仿佛不勝酒力般。那姿態(tài),弱質纖纖,卻又媚骨天成,看得三人眼睛一直。
李督郵喉結滾動了一下,搶先道:無妨無妨!仙子身子要緊。不如…就淺酌一口,意思到了便好?他看似解圍,目光卻更加粘膩地黏在大喬微敞披風下露出的那截雪白鎖骨上。
李大人體貼。大喬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眼波欲流,看得李督郵骨頭都酥了半邊。她伸出纖纖玉指,似欲去接杯,指尖卻空中微微顫抖,顯出一副嬌弱無力的模樣,只是…手軟得很,怕是端不穩(wěn)杯盞,萬一失禮…
張縣尉看得心急,脫口而出:末將喂仙子喝!說罷竟真上前一步,伸手就要來攬大喬的肩。
大喬心中厭惡至極,身形卻如同弱柳扶風般,極其自然地微微一側,巧妙地避開了他的毛手,反而就勢向后軟軟地靠倒在軟枕上,蹙眉輕吟一聲:嗯..頭好暈…這一倒,披風下擺散開些許,露出一雙纖細玲瓏、未著鞋襪的雪足,足踝精致,腳趾因緊張和殘留的快感微微蜷縮,染著淡淡的粉色,看得三人呼吸一窒。
小喬見狀,立刻明白了姐姐的意圖。她也學著軟下身子,挨著姐姐坐下,仰起小臉,杏眼蒙著一層水汽,怯生生地看向王功曹:王大人…姐姐怕是真不舒服了…這酒…
王功曹看著眼前兩株并蒂芙蕖,一株清冷慵懶,一株嬌怯鮮嫩,皆是被雨露狠狠澆灌過的媚態(tài)橫生,早已心癢難耐。他強自壓下火氣,笑道:既如此,更不能勉強。不如這樣,酒,可以慢飲。只是…他話鋒一轉,目光落在案幾上那架古樸的瑤琴上,久聞喬家仙子琴藝無雙尤其大喬小姐的《幽蘭操》,堪稱一絕。不知我等今日是否有耳福,能請仙子撫琴一曲,佐此美酒?也好讓仙子歇息片刻。
撫琴?大喬指尖微微一顫。此刻她腿心泥濘一片,花唇腫脹,如何能端莊跪坐撫琴?那情動氣息只怕稍一動作便要彌漫開來。
但這是對方遞過來的臺階,也是更隱晦的刁難。若不答應,便是坐實了不適的推諉,顯得心虛。
大喬心念電轉,忽地嫣然一笑,那笑容如同冰河解凍,春光明媚,看得三人又是一呆:大人有命,敢不從爾?只是方才舞中沾了江水,恐污了琴弦。可否容我姐妹稍作整理,再為大人撫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