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紀七十年代,科技與醫(yī)療水平遠不及當(dāng)下發(fā)達,嬰兒死亡率相對較高。徐州婦幼保健站,承載著迎接新生命的希望,卻也不得不直面夭折小生命的殘酷現(xiàn)實。
為處理這些不幸夭折的嬰兒,保健站雇傭了一些婦女,讓她們將死去的嬰兒用紙箱裝好,帶到郊野掩埋,期望給這些小生命一個最后的歸宿。然而,這些婦女為圖省事,并未按要求將嬰兒帶到遠處妥善掩埋,大多將他們丟棄在離保健站很近的云龍山一、二節(jié)山上。
云龍山,這座在徐州人眼中再熟悉不過的山,因這些被隨意丟棄的小生命,蒙上了一層詭異的陰影。在云龍山第一節(jié)山東西坡,有一處斷崖,崖面上刻著三個大字
——“安定堂”,字體蒼勁有力,卻無人知曉它篆刻于何年代。崖下有一個土坑,每到下大雨時,雨水匯聚,便形成了一個水塘,據(jù)推測,這里或許是某一年代建筑物的遺址。
安定堂前,有一條南北走向的路,路邊住著一戶人家。這戶人家的院子大門,正對著安定堂,原本,這里的生活平靜而安寧,可誰也沒想到,一場驚悚的事件,打破了這份平靜。
那是一個深秋的夜晚,涼風(fēng)瑟瑟,吹過院子里的樹木,發(fā)出沙沙的聲響。煤球爐在當(dāng)時還沒有普及,家家戶戶都燒著散煤,而且煤是定量供給的,所以為了節(jié)省煤炭,晚上不用火的時候,人們就會把爐口封住,只留下一個小小的口子,讓火不至于熄滅。
這戶人家的主婦,心里一直惦記著爐子,擔(dān)心爐口封得太緊,火會熄滅,于是在半夜時分,她迷迷糊糊地起身,準(zhǔn)備到廚房去看看爐子的情況。她披著一件外衣,打著哈欠,穿過院子,當(dāng)她不經(jīng)意間朝著對面的安定堂望去時,眼前的一幕,讓她瞬間清醒,心臟也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只見安定堂上,一群小嬰兒正排著隊,一個接一個地往崖下跳。他們的身影小小的,在昏暗的夜色中若隱若現(xiàn),動作機械而又詭異。主婦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她的雙腿發(fā)軟,幾乎站立不穩(wěn),喉嚨像是被什么東西哽住了,發(fā)出一聲凄厲的尖叫后,便直直地昏倒在地。
家人聽到尖叫,立刻從睡夢中驚醒,紛紛跑了出來。看到昏倒在地的主婦,他們驚慌失措,急忙將她送往醫(yī)院搶救。經(jīng)過醫(yī)生的全力救治,主婦的性命算是保住了,但她卻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精神恍惚,許久都未能恢復(fù)過來。
這件事之后,這戶人家整天都籠罩在恐懼的氛圍中。主婦只要一閉上眼睛,眼前就會浮現(xiàn)出那些小嬰兒跳崖的畫面,她的精神幾近崩潰。家人看著她痛苦的樣子,心疼不已,同時也對這個地方充滿了恐懼。
沒過多久,這戶人家便毫不猶豫地搬離了這個讓他們膽戰(zhàn)心驚的地方。而這個關(guān)于死嬰跳崖的故事,卻在徐州的民間流傳了開來,成為了人們茶余飯后談?wù)摰目植纻髡f,也讓云龍山的安定堂,成為了一個讓人聞之色變的神秘之地。
此后,云龍山的游客漸漸變少,即便是那些平日里最愛探險的人,也對安定堂所在的區(qū)域敬而遠之。但仍有一些好奇心旺盛的年輕人,對這個傳說半信半疑,想要一探究竟。
有一天,幾個大學(xué)生相約來到云龍山。他們帶著手電筒、相機等裝備,準(zhǔn)備在夜晚前往安定堂,看看是否真有詭異之事發(fā)生。當(dāng)夜幕降臨,山林中彌漫著一股陰森的氣息,月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
他們小心翼翼地朝著安定堂走去,一路上心跳加速,彼此之間都不敢大聲說話。當(dāng)他們終于來到安定堂前,周圍一片寂靜,只有偶爾傳來的蟲鳴聲。其中一個膽子較大的男生,壯著膽子用手電筒照向崖面,試圖尋找一些線索。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有一股冷風(fēng)吹過,脖子后面涼颼颼的,他下意識地回頭,卻什么也沒看見。
另一個女生則緊緊地抓住同伴的胳膊,眼睛不停地四處張望。突然,她指著崖下的水塘,驚恐地喊道:“你們看,那是什么!”
眾人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見水塘中似乎有一些模糊的身影在晃動,像是一群小嬰兒在水中掙扎。
大家嚇得臉色蒼白,想要轉(zhuǎn)身逃離,卻發(fā)現(xiàn)雙腿像是被釘住了一般,無法挪動。就在他們驚恐萬分的時候,遠處傳來了一陣腳步聲,似乎有人朝這邊走來。他們心中燃起一絲希望,大聲呼救。然而,當(dāng)那個人影走近時,他們才發(fā)現(xiàn),竟然是一個身著白色長袍、頭發(fā)凌亂的女人,她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眼神空洞,嘴里還念念有詞。
幾個大學(xué)生嚇得魂飛魄散,不顧一切地朝著山下跑去。回到學(xué)校后,他們都大病了一場,從此對這個恐怖傳說深信不疑。而云龍山的安定堂,也因為這些不斷傳出的詭異事件,變得更加神秘莫測,成為了一個永遠被恐懼籠罩的地方,讓人們談之色變,再也不敢輕易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