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門縫里看見走廊的燈被全部打開。
十幾名警察圍在了護士臺,
“是誰報案”
見終于安全,我開門出來。
期待著幫我報警的病患。
“是我報案!”
“警察,你看我這滿頭的血,還看不出來是誰報案嗎!”
王建國突然發(fā)聲。
嗓音沙啞,悲苦又無助,
“警察同志,我好不容易就要出院了,給我打成這樣,我還咋擺攤啊!咋掙錢啊!”
“小姑娘,我平時對你不錯吧,每天讓俺媳婦做了煎餅果子帶過來給你們吃,我只是晚上不舒服了,想找你們幫我看看,你就給我打成這樣!”
“你們就是不想讓我出院!想撈錢!”
好一個惡人先告狀。
我氣得渾身顫抖,也不知道哪來膽子,一個箭步沖過去,對著他的肉臉就是一巴掌。
我深吸一口氣,逼自己平復下來,
“他是變態(tài)!他想對我霸王硬上弓,你們可以看監(jiān)控,可以看他的床單,上面還有體液。”
“半夜給我發(fā)騷擾短信,還可以看網上的帖子,都是證據?!?/p>
“王建國,你逃不掉的。”
6
警察正準備去一一查看了我說的那些。
我大喊一聲,
“先查他手機!不要給他注銷賬號的機會!”
很遺憾,他已經注銷了。
王建國的手機里沒有小紅書,再登回去,也沒有任何記錄。
警察查完一切,最后回到護士臺。
面色復雜地看著我。"}